作者:容若愚
简介:“应该是腿脚蹲麻了,加上这一晚上耗费了精神,歇歇就好了,您别太担心。”“这就好,这就好。对了,曹一说,昨天晚上,娃儿杀了好几个贼人呢,她这是学过功夫吗?还会医术?乖乖,她才多大呀?”老爷子把憋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有三个贼人是他们大意轻敌,被我们偷冷子瞅准了机会,给合力杀掉的,还有一个是被曹一击退时,又正好背对我们,愚儿持剑冲过去,捅了个透凉。至于医术嘛,我的曾外祖曾是杏林高手,可惜他只生了我外祖母一人,在他过世之后,便失了传承。我娘很是聪慧有天份,怕被长辈们责备,只是偷偷的看了几本医书,而愚儿,也就
我刚把摸到的东西,放到小挎包里,那边又有一个贼子,被曹一踢了一脚,正退向我们的方向,我捡起那把长剑,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冲了过去。
那贼子往一侧倒摔下去的时候,眼睛里都是不敢置信,我拔出剑,又补了几下,确定他气绝了,才收了手。
当这个贼子被干掉后,场中的情势来了个大逆转,护卫们奋起还击,很快,便只剩下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贼子了,曹一用刀挑去他脸上的布巾,抵着他的喉咙,“说,你们是谁的人?”
我刚想到他嘴巴里可能有毒,他狂笑了笑,低头咬住了领口,便口角流出黑血,倒了下去。
这时,一名护卫惊呼了起来,“曹二哥~”
“曹一大哥,曹二哥那里我去看看,你们再去巡查一遍,切不可大意了。”
“行,那就拜托小姐了。”
曹二倒下去的那块地方,已经被他身上的血浸透了。我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还在跳动,但力道很弱了,“爹,娘,快过来帮忙。”
我们把他抬到了火堆那边,让他躺在地毯上,重新加柴升起了火,用剪刀剪开了他身上的衣服,那刀伤贯穿了他整个后背。
我努力的让自己更冷静一些,“娘,准备针线,爹,把酒拿过来。”
老爷子听说我在救曹二,也跑了过来,我接过老爹灌在水壶里的酒,“你们按住他的身体,我得给伤口消毒了。”
一壶四五十度的白酒,倒了下去,曹二的身体抽搐扭动了起来,“爹,再找块布,或是木棍子,塞到他嘴里,我要开始缝针了。”
然后,在老爷子和其他护卫的震惊中,我像缝衣服一样,将伤口一点点的开始缝合起来。这种疼痛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得了的,失血昏迷的曹二,被疼醒了,嘴里发出了呜呜声。
“爷爷,让人分别用一点盐和糖,用热水化开了,等会儿,喂曹二哥喝下去。”我手里的动作不曾停顿过半息。
“好,我这就去让人弄。”
直到天光放白,这才总算给缝好了,上好了药,我的手脚都麻了,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老爸老妈都扑了过来,把我抱进了帐篷里。
老爷子着急的在雪地里直打转,“容淮,娃儿是怎么了?”
“应该是腿脚蹲麻了,加上这一晚上耗费了精神,歇歇就好了,您别太担心。”
“这就好,这就好。对了,曹一说,昨天晚上,娃儿杀了好几个贼人呢,她这是学过功夫吗?还会医术?乖乖,她才多大呀?”老爷子把憋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
“有三个贼人是他们大意轻敌,被我们偷冷子瞅准了机会,给合力杀掉的,还有一个是被曹一击退时,又正好背对我们,愚儿持剑冲过去,捅了个透凉。至于医术嘛,我的曾外祖曾是杏林高手,可惜他只生了我外祖母一人,在他过世之后,便失了传承。我娘很是聪慧有天份,怕被长辈们责备,只是偷偷的看了几本医书,而愚儿,也就是被她生前教导了一年多。”
老爸的解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但却很是合理。
“可惜了了,看来娃儿是像她祖母,都是慧质兰心的女子啊。容淮啊,那你知道,把酒倒在伤口上是为何啊?我闻那酒的味道,可是不易得的珍品。”
“高度白酒可以杀菌,怎么说呢,就是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有害的东西,它们随着灰尘附着在我们身上,和所有的物品上。贼人的刀上或许没有毒,但却会有这些细菌存在,它们会让伤口发炎坏死,最终导致受伤的人死亡。”
老爷子化身为好奇宝宝,又问道:“那将伤口缝上,可又是什么说道?”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我知道,大一些的伤口,在缝合之后,不会轻易的崩裂开来,只要再消炎得当,就会很快愈合的。”老爸用他积攒了半辈子的医学常识,做着解释着,,要是老爷子再继续问下去的活,老爸就得擦汗了。
帐篷里太冷了,我不敢睡着,只是眯着眼睛歇了会。等腿脚不麻了,将那几副牌子,交给了老爷子。
“爷爷,我从那些人的身上摸来的。”
“这个名牌,是属于江湖上的一个叫狼谷的杀手组织的。”老爷子没看出来什么名堂,一旁的曹一沉声说道。
“那就tຊ是说,还是摸不清,请他们的人了?”我有些泄气,能请得到杀手的,肯定是有钱,或是有权势的人,要么两个都有,还又是老爷子的政敌,这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