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初被沈子逸的疯狂彻底惊吓到了。
为什么?
为什么沈子逸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埃
"子逸,你听我说,囚禁人是犯法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把我关在地下室里。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求婚。我本来就不会再离开你碍?"慕轻初颤抖着哽咽道,试图说服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谁知道沈子逸一把甩开了她,悲愤道:"初初,你别想骗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很想跟着厉墨白一起走!而且只要厉墨白在一天,他就会不死不休地来纠缠你。初初。你知道吗?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太爱你了!"
"初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地下室委屈太久的。等到厉墨白相信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换到最美的地方去??"
慕轻初看着时而激动、时而平静。时而怨恨、时而深情的沈子逸。她彻底明白了。沈子逸对她的爱已经发展成畸形,他现在就是个变态!
厉墨白看着怀中熟睡的大白,哑声道:"大白,对不起。爸爸把妈咪弄丢了,这一定是上天对爸爸的惩罚。大白,爸爸的心好痛啊。怎么办?爸爸不应该来找妈咪的,你妈咪本来会一世安稳,可是爸爸又给她带来了灾难??"
"爸爸不哭。"大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伸起小手给厉墨白擦着眼泪,奶声奶气地安慰道:"爸爸,我们一定可以再找回妈咪的,妈咪一定舍不得离开我跟爸爸。"
大白还太小,根本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厉墨白小心翼翼地把他拥入怀中。
等大白再次睡着的时候,厉墨白来到了沈子逸跟他约定的地方。
"厉墨白,初初死的尸骨无存,这是我们谁也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但事实如此。我给初初在墓地立了一个衣冠冢,你要去看看?"沈子逸耐着性子说道。
厉墨白的大拳逐渐收紧,仿佛是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沈子逸,初初我儿子的母亲,于情于理,她的衣冠冢也应该由我来立!"
沈子逸冷哼了一声,嘲讽道:"厉墨白,你别忘了,初初本来是要嫁给我的,她根本不愿意跟着你离开我!"
沈子逸的话如同刀片一般,将厉墨白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心拨得鲜血淋漓。
半晌,他哽咽道:"好,我这就跟你去看。"
看着厉墨白痛苦到无以复加的表情,沈子逸的胸中一阵快感涌过,他立这个衣冠冢就是为了来刺激厉墨白的??
他的目的达到了。
城郊墓园内,厉墨白看着冰冷墓碑上笑靥如花的女子,心中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痛的他呼吸不过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他曾经见过一次,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上天竟然又要让他体会一次生离死别,阴阳两隔。
厉墨白伏身抱住了冰冷的墓碑,温柔地抚摸着,"初初,这辈子都是我欠你的……如果有来世,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讨债,把我的一辈子都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