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染
简介:就是个贱人和她的贱人娘挡了她的路,不然以她的姿色,以她女儿的能耐,她早就是府里的正头夫人了。想起江悦找她来哭诉自己的出身被人诟病,柳姨娘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对于江染简直不除不快。江家家法是鞭刑,手指粗细的软鞭上倒刺林立,一鞭子下去外表看起来只是淡淡的痕迹,但里面的皮肉却是开绽溃烂,是叫人吃尽苦头却说不出的阴毒法子。江染起身直视她:“轮尊卑,我是嫡女,你是妾室,不过算个高等奴婢,你有什么资格责罚我?”
江染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有什么证据?”
柳姨娘一愣:“我都亲眼看见你非但没跪还坐在这!”
江染慢条斯理道:“吉国律法,一人之词不可信,顺便补充一句,你带来的都是你的人,也不能做证人。”
“我没空在这跟你扯皮,”柳姨娘面露不耐,亲生女儿得了老夫人的眼,她也越过越忘了自己是谁了,“你今儿当着孙公公的面胡言乱语,丢尽江家的脸面,我就是来替老夫人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丢脸?”江染笑的讥讽,“你以为江家能有今日靠的是谁?是我嫡亲的兄长和父亲,现在他出了事老夫人倒嫌丢人了?我看是她年纪大了,越发想不明白自己的位置了!”
柳姨娘惊呼:“你放肆!”
老夫人久坐高位,儿子手握兵权,战功赫赫,京中以命妇皆以她为尊,久而久之架子摆出来,收不回去了,如今在她心里,她的面子和崇高地位在第一位。
至于儿子和孙子,不过是帮助她获得这一切的工具罢了。
柳姨娘目露阴毒:“今儿说什么我也得好好教训你一番,来人,给我打!”
就是个贱人和她的贱人娘挡了她的路,不然以她的姿色,以她女儿的能耐,她早就是府里的正头夫人了。
想起江悦找她来哭诉自己的出身被人诟病,柳姨娘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对于江染简直不除不快。
江家家法是鞭刑,手指粗细的软鞭上倒刺林立,一鞭子下去外表看起来只是淡淡的痕迹,但里面的皮肉却是开绽溃烂,是叫人吃尽苦头却说不出的阴毒法子。
江染起身直视她:“轮尊卑,我是嫡女,你是妾室,不过算个高等奴婢,你有什么资格责罚我?”
柳姨娘被踩了痛脚怒不可遏:“凭什么?就凭你那个娘什么事都不管,我的女儿却是老夫人的掌上明珠,京中的名媛闺秀,江染,你空有嫡女出身却是草包一个,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打你?”
“呵,”江染嗤笑,“掌上明珠也改变不了她庶女的身份。”
“你住口!”
柳姨娘抬手就是一巴掌但是被她躲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划过她的肩膀,隔着衣裳仍旧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
“柳姨娘你敢当着祖宗牌位动手,这是大不敬,我倒要看看祖母对你会是何态度!”
“来人,给我拦住她!”
五六个嬷嬷手持软鞭,将江染团团围住。
柳姨娘看着她孤身一人心下痛快,狞笑道:“想告状,也得先能走的了!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给我打!”
江染当然不打算去告状,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几个嬷嬷得了令,围着她便挥动软鞭,裹挟着劲风朝她袭来,江染躲了两下却被身后的嬷嬷一把板住肩旁,避无可避。
柳姨娘笑的愈发得意:“给我照着她的脸打!一个失贞的贱人留着这张脸有什么用?再说了那寒王也是面目可憎,和你倒是绝配。”
眼见着长鞭就要照着她的脸抽下,江染下意识闭上双眼,心里忍不住发凉:难道就这样被毁了容吗?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江染撩开一只眼皮,只见周围婆子纷纷被踹倒,柳姨娘更是脸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她面前不远处,司寒负手而立,眉眼只见如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让人战栗。
“臣……臣妇……见过寒王……”
标志性的面具,浑然天成的气势,纵使柳姨娘没见过他,也知道他是谁。
司寒看了江染一眼,扯了扯唇角:“本王自知面目可憎,可担不起你这一拜。”
柳姨娘听见这话,眼前一黑,心里想:完了。
她双腿一软,噗通跪道在地,哆哆嗦嗦道:“臣妇失言,还请王爷饶了臣妇。”
江染冷哼一声:“你一个妾室还敢自称臣妇?”
柳姨娘此时也顾不上她了,连忙道:“不……不……是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此时陈嬷嬷才姗姗来迟,一改棺材板似的脸色,苦着脸道:“王爷,这是祠堂重地,您怎可硬闯啊!”
江染忍不住偷偷看他,原来这人是听见动静硬闯进来的,算上之前那次,简直是第二次闯进来了,也难怪陈嬷嬷脸色这么难看。
司寒淡淡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有何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