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最在意的弟弟，就在边上看着，他不能有任何变态的念头。
“我不疼的。”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如同渴望再次凌虐的小狗，带着说不出的依恋。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喉头滚动，我也清楚地看见了他眸子里的挣扎。
不过，我很快就适可而止。
“荣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
一句荣先生，几乎是瞬间，把他从角色之中脱离出来。
他似乎是有些讨厌这种被我掌控节奏的感觉。
抓着我的手，暗中用力。
生疼生疼的，我觉得，我的手腕，要被他抓碎了！
不过我面上依旧是温柔的笑着，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我必须要让他知道，我跟我奶奶，感情深厚，我是很期待可以见到奶奶的。
他并没有松开我，就这么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疼啊！
我的内心默默哀嚎，可是表面上我却做出一副乖顺的样子来。
我发现了，这个荣月笙虽然是个变态。
但是他是一个很有品味的变态，并且还很专业。
他喜欢的，并不是单纯的臣服，他想要的是，真正的圈内人。
我不是，但是我可以演。
为了我的双双，我什么都可以的。
到了医院之后，我心中忐忑。
虽然之前Z先生表示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我毕竟是没有亲眼所见，还是有些怕。
护士给出的说法是，我的“奶奶”，现在ICU里面住着，不能进去探视。
我听见不能探视，松了一口气。
悄悄的看了荣月笙一眼，低着头，红了眼眶。
“奶奶……我很久没有见到奶奶了。”
不管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要给他呈现出来的，就是我们祖孙情深。
荣月笙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那护士接了电话之后，很快就变了脸，给我们拿了防护服，把我们送进了ICU病房。
好一个权贵！
走到这种地方，都可以有特权。
难怪，弄死我的双双之后，还可以过这种富贵的日子。
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愤怒！
我真想看着他跌落神坛的那一天，我可太期待了。
床上躺着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太太，虽然是Z先生安排好的，但是很明显，老人家并不认识我，她看着我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柔情。
第一次见面，就要表演祖孙情深，对我来说，也是有些难度的。
可是荣月笙就在身后，我没办法，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演下去。
我走上前去，亲昵的拉着老奶奶的手。
“奶奶，我是程程呀，我来看你了。”
“奶奶，我好想你啊。”
老奶奶有些迷茫的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生怕身后的荣月笙会看出什么端倪，身子有些微微僵硬。
“程小姐，老太太现在患了阿尔茨海默症，她怕是不太认识你了。”
一旁的主治医生，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我。
不得不说，这大夫的演技，比老奶奶好多了。
我一把抱住了奶奶，哇哇大哭起来。
老太太似乎是被我的情绪感染，也回报着我开始哭。
我虽然沉浸式表演，可事实上，眼神一直都在留意着荣月笙。
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眼里的嫌弃，那是上层人士，对底层人士的鄙夷。
那是透入骨子里的蔑视。
这样的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被这样的眼神，刺的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