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姜乔
简介:床头柜上,青绿色的香炉里,青烟袅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不一会儿,战墨沉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额头上也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冒出。男人的眼皮不安的动了动。即便是处于睡梦中,似乎也能够感觉到体内那股子难以抑制的蠢蠢欲动——几分钟之后,两个佣人出现在了前厅。樊叔招呼着他们,“动作轻点,千万别把三少奶奶磕着碰着了。记住,把人送进去之后,就立刻出来。不管房间里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进去打扰。”
老宅的厢房里。
战墨沉被抬上了床。
床头柜上,青绿色的香炉里,青烟袅袅。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不一会儿,战墨沉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额头上也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冒出。
男人的眼皮不安的动了动。
即便是处于睡梦中,似乎也能够感觉到体内那股子难以抑制的蠢蠢欲动——
几分钟之后,两个佣人出现在了前厅。
樊叔招呼着他们,“动作轻点,千万别把三少奶奶磕着碰着了。记住,把人送进去之后,就立刻出来。不管房间里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进去打扰。”
“是!”
两个佣人小心翼翼的把不省人事的姜乔抬起,就往后院而去。
不过,当他们走到中门的时候,却并没有继续走向后院的方向,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默契无比地转了一个弯,往后门而去。
就这样,两个人趁着夜色沉沉之际,抬着姜乔悄悄打开了后院的大门。
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已经早早的在那边等着了。
两人左右张望了一番,把姜乔扔上车之后,这才匆匆折返了回去。
侧门处,一道玲珑的身影藏在阴影里。
见两人折返回来之后,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万,够你们把赌债还完了。”
那两个人看到银行卡,眼睛瞬间亮起,伸手就要去抢。
女人的手一躲,冷声警告,“记住了,这件事必须要烂在肚子里。要是你们谁敢走漏了风声,我要我爸扒了你们的皮!”
“是是!”
两个人匆匆接过银行卡,喜滋滋的转身离开了。
女人转身,匆匆来到了厢房的门口。
她低头,将领口解开了一些,这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香气四溢。
不过是从进门到床边短短几秒的距离,她就已经心神荡漾了。
女人贪婪的看着战墨沉完美的五官,手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他的脸。
“以前,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爱了你很多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等到这个机会了!”
女人将身上的外套脱掉,伸手迫不及待的就要去解战墨沉的衬衫扣子。
马上,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就在女人心猿意马的时候,突然,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猛地扣住她的手腕。
女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战墨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睁开了双眼。
“啊——”
惊恐的尖叫声刚到喉咙,人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躺在了床榻之上。
身上一重,是战墨沉压了过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沉淀了太多太多的欲望。
豆大的汗珠砸在女人脸上,额头上鼓起的青筋,都昭示着他的渴望。
前一秒还被吓破了胆的女人,反应了过来。
她壮着胆子,主动勾上了战墨沉的脖子,娇媚的开口,“阿沉哥哥,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对不对?让我帮帮你?我真的很爱你!”
说着,她大胆的将脚盘上他的腰肢,捧着他的脸就要吻上去。
眼看着两个人的唇就要贴在一起——
战墨沉突然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狠狠的将她按在枕头上。
“你不是她!”
男人狠厉的语气,带着极度的危险。
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姜乔。
她不会叫他阿沉哥哥,更不会说她爱他!
“我——”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床头的灯亮了起来。
刺目的光,让她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战墨沉扣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手拽开。
“阿兰?!”
没错。
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叔的女儿樊阿兰。
她衣着清凉,两颊酡红,原本暧昧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惊恐。
“你好大的胆子!”
一想到刚才他差点将这个女人当成姜乔,战墨沉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大手猛地一甩,直接将女人从床上甩了下去。
阿兰脑袋撞在地面,顿时血流如注。
她趴在地上,“阿沉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瞒得过老爷子,你瞒不过我。我早就知道姜乔那个贱人在外面包养小白脸了,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樊阿兰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一阵拳风呼啸而过。
嘭!
战墨沉竟然徒手一拳砸在了她的身边的屏风上。
屏风架子,瞬间四分五裂。
一如樊阿兰的胆,被吓破了。
她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看向战墨沉,一个音符都发不出来。
在听到樊阿兰骂姜乔的时候,战墨沉的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出手了,“骂我的女人,你也配?”
樊阿兰眨巴了一下眼睛,喃喃重复着他的话,“你的女人?呵呵,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是你的女人了……”
尽管思绪被药物控制,但战墨沉还是敏锐的嗅到了不同寻常。
他身形不稳的上前,一把扼住樊阿兰的喉咙,“你什么意思?姜乔现在在哪里?”
也许是因为吸入了少量药物,樊阿兰在面对战墨沉的时候,没了平日里的拘谨不安,反而变得亢奋起来,“她现在?她现在应该在跟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吧?阿沉哥哥,我这是在替你报仇啊!只要那个贱女人出轨实锤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甩掉她,跟她离婚了——啊!”
“我他妈的问你,她人在哪!”
因着樊阿兰是樊叔的唯一的女儿,战墨沉这些年,对她也都还算客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动了杀意。
“呃——”樊阿兰惊恐的长大了嘴巴。
不管她怎么反抗挣扎,男人的手还是越收越紧,好像下一秒就能够把她的脖子拧断似的。
几欲窒息的痛苦,让樊阿兰彻底害怕了。
她艰难的开口,“她、她被两个小混混带走了,银、银色面包车——”
“该死的!”
战墨沉用力一甩。
樊阿兰的身体顺着这股子力道,摔飞了出去,后脑勺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男人跑出厢房,跨上后院的一辆摩托车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