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储元冶
简介: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了‘储天祈’那张脸。贺清欢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看谁都像那个狗男人。身边这位一直都戴着面具,怎么可能让她看到五官嘛?可她哪里知道,在她熟睡之后,某人为了行事方便,偷偷地摘掉了面具。深深地凝着她熟睡的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枚吻。飞机落地。贺清欢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精致诱人的锁骨。她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耳边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醒了?”
“男的?”
贺清欢被他问的微微一愣,控制欲这么强,都不允许她和男的通个电话?
不过转念一想,外界传言他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甚至还闹过自杀,脾气阴晴不定也能理解。
担心惹他犯病,也为了今后在储家立足,贺清欢立马急切的解释道,“你放心,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储元冶微敛眼眸,不依不饶,“我想的哪样?”
“就——”贺清欢支支吾吾,一时间说不上话来,那感觉就好像她背着他出轨了,一个劲的在这儿表清白似的。
可实际上,她们俩充其量也就是个各取所需的协议结婚,互相谁都不管谁才对!
他不该问,她更没有义务跟他解释!
瞬间变脸,没好气的冲他轻哼一声,“到底还走不走?”
某人立马默默滑动轮椅屁颠屁颠的跟上。
惹得佣人们一阵感叹:“咱家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啊?”
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老爷子的话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可如今对这位仅见一面就闪婚的贺小姐,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着实不可思议。
“只能说啊,这一次咱们家少爷是真的动了心,动了情!”
“就是不知道咱们家少爷的身子骨还能不能给储家留个一男半女的?”
贺清欢折回来取东西,无意间听到了佣人们的对话,小脸瞬时一红。
生孩子?
她可没那个打算。
等查清楚父亲意外的真相,搬到徐家,她就和他离婚。
到时候她走的她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最好再也别有什么牵扯。
可她哪里知道,从她主动出击撩徐栀言‘男朋友’那刻起,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注定这辈子都剪不断了
——
贺清欢对什么蜜月游不感兴趣,上机之后就裹紧毯子开始睡觉。
模糊中,依稀感觉自己靠在了身边男人的肩上。
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了‘储天祈’那张脸。
贺清欢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看谁都像那个狗男人。
身边这位一直都戴着面具,怎么可能让她看到五官嘛?
可她哪里知道,在她熟睡之后,某人为了行事方便,偷偷地摘掉了面具。
深深地凝着她熟睡的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枚吻。
飞机落地。
贺清欢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精致诱人的锁骨。
她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醒了?”
这才意识到,根本不是梦境,是现实。
受惊一般直起身子,从他身上撤开,满脸震惊的瞪着又大又圆的眸子看他,“对、对不起啊”
又惊又怂的模样落入储元冶眼中,只觉得她可爱的有些犯规。
如果不是亲眼见识过,是无论如何也跟那个大胆撩拨他的女子联系不到一起的。
感叹她撩人演技有一套的同时,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迷人弧度。
“我是你丈夫,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贺清欢觉得自己刚才靠在他身上睡着的那一幕十分失态,如今压根没勇气看他。
尤其是听到丈夫这个称呼,双肩更是不自觉的抖了抖。
说真的,即便已经和他领证了,她还还没适应妻子的这个身份。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刚想岔开话题。
紧接着又听到一句——
“别说只是靠我身上了,睡我腿上也没什么问题。”
贺清欢:“”
她怀疑这家伙是在变相的占她便宜,但她却没证据!
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的骚话,贺清欢红着脸急吼吼起身,“是、是不是到了”
压根不等储元冶说什么,她想下了飞机。
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景,储元冶嘴角轻翘,藏不住的欣喜。
想到接下来就是两人的欢乐之旅,忍不住更开心了。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储元祈那家伙不好好在非洲待着,居然也偷偷地跑到了这边度假。
两人一碰面,他是身份自然就藏不住了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对此事毫不知情的他,暗戳戳畅想着不被让人打扰的二人世界时间。
——
酒店大堂。
贺清欢得知俩人开了一间房,微微拧了下眉头。
“都已经出来了,应该不会有老爷子的眼线了吧,就没必要再住一间房了叭?”
昨天一个晚上,她就从地方跑到了床上,再多睡几个晚上,她真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大尺度的事情来。
人家可是个病人,她如果霸王硬上弓的话,也不是她的对手。
之前没尝过情爱之事不懂,自从和‘储天祈’那个狗男人开了荤她才知道那事的好。
所以——
还是小心为好。
“蜜月旅行是爷爷安排的,你确定他老人家不知道咱们在这边的一举一动?”
贺清欢瞬间哑火了。
得,把这种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行吧。”
既来之则安之,先在一个房间住下,大不了她半夜偷偷地溜出去,去其他酒店再开一间房。
她还不信了,老爷子的眼线能遍布所有酒店?
打着这样的心思,她推着腿脚不便的男人进了她们所在的房间。
房门一关,她大大咧咧往沙发里一摊。
随时还拿起了桌上的矿泉水,刚松进口中,突然听到——
“帮我洗澡。”
“噗——”
被这话吓了一跳,贺清欢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没呛死自己,咳的停不下来。
男人不动声色的勾着唇,滑动轮椅朝她靠近。
“只是让你帮忙洗澡而已,就这么大反应?”
“这要——”
耐人寻味的话不等出口,嘴巴突然就被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捂住了。
“不许再说了。”
“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可以帮你在家人面前演戏,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我就是陌生人!”
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没办法跨越心底里那道鸿沟和他更进一步。
所以还是把丑话说在面前的好。
贺清欢急赤白脸的说了半天,男人只是微微冲她歪了一下头。
“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废人自己洗?”
废人这个词十分刺耳。
医者仁心,贺清欢轻咬嘴角,微微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