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姜渔
简介:算了,自己的小姑娘自己宠着呗,不然还能怎么办?“不生气了吧?”谢清池轻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拢了拢。姜渔点头,又摇摇头,拉起他的袖子认真地说:“谢清池,我没有生气,我就是被吓到了...那咱们说好了,这件事情今天说开了,以后不许因为这件事生气了!”谢清池低头瞧着,那小姑娘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带着细小的泪珠,眼波流转中投出无比信任的神色,他心头一暖,正要说什么,却见身下的小姑娘朝他伸出了小拇指。
姜渔被他这股气势压迫,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心慌慌,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谢清池在她哀求的目光中,另一只手抱着姜渔的细腰,将她往上提了提,狠狠地朝着自己身下压了压。
他的小姑娘像一只小白兔似的,单纯无知,既然这样,得让她知道自己此刻快要压制不住的欲望。
姜渔被他强烈的生理变化吓得哭了出来,大大的杏眼中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对,对不起,谢...谢清池...对不起...”
被谢清池这个动作吓得反应不及,身体却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了一步,姜渔抽噎着说。
下一刻,眼泪似决堤的汤河,簌簌而落。
谢清池没想把姜渔弄哭,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是多么娇气的一个娇气包,但此刻姜渔的眼泪落下来,他一时间有些僵硬。
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松开了禁锢姜渔的大手,将小姑娘圈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不哭,不哭。”
姜渔只是被吓到了,她不知道谢清池原来强横起来是这般模样,情绪平稳后,她拉着谢清池的袖子,熟练的擦干了自己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谢清池:......
这一幕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这娇气包,不愿意弄脏自己的衣服和被褥,把他当手帕了。
算了,自己的小姑娘自己宠着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生气了吧?”谢清池轻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拢了拢。
姜渔点头,又摇摇头,拉起他的袖子认真地说:“谢清池,我没有生气,我就是被吓到了...那咱们说好了,这件事情今天说开了,以后不许因为这件事生气了!”
谢清池低头瞧着,那小姑娘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带着细小的泪珠,眼波流转中投出无比信任的神色,他心头一暖,正要说什么,却见身下的小姑娘朝他伸出了小拇指。
“拉勾!”
在他愣怔间,她已经自动勾起了他的小拇指。
见谢清池没有反对,姜渔的唇角悄悄翘了起来,殊不知,谢清池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也轻轻勾起了唇角。
替姜渔掖好被子,谢清池大步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珍珠和青栀必有一人守着,这是谢清池定下的,以后姜渔身边不可没人伺候,帐篷外还留了一队黑甲卫,将帐篷密密围了起来,现在这种时候,是最乱的时候,一切都要小心。
“将里面收拾干净。”谢清池对珍珠吩咐道,然后径直去了净房。
他没有洗热水澡,而是直接在凉水里浸泡了一柱香的时间。
相比较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他此刻确实不太好。
被小姑娘碰到的某处紧绷的发痛,谁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但刚才只是那么一下,那小姑娘就吓成那样,若他再继续,指不定那小姑娘会如何,谢清池不由得苦笑。
燕地寒凉,夜晚的气温本就低,他这样泡在冷水中,心头那团火仍旧难以消灭,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欲望不得纾解,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小姑娘刚才被自己欺负哭了的样子,脑子里越是想着,身体越是燥热。
在浴桶里的男人,背靠在浴桶边缘,从帐篷外露进的寒气,浇在他肌理分明的后背上,一双搭在木桶边缘强劲有力的手臂动了动,一只手伸到了水下。
谢清池仰起头,喉头滚动间,他的脑中浮现出姜渔躺在她身下,青丝铺满绒毯,脸上带着糜糜绯红的画面,那浴桶的水面,似乎随着他喉头的滚动有节奏地漾开,从水下泛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最终,男人吐出一口浊气,荡漾的波纹快了起来,最终到达顶峰。
一时间,帐篷里只剩谢清池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王,臣护卫不力,请王责罚。”
一道粗粝的男音打破了满室旖旎,谢清池从极致的快乐中睁开眼,眸中还带着未退的欲色,强烈的欲望并非这么一会儿就能得到完全的纾解。
这么多年他都等过来了,不急于这么一时。
他豁然从浴桶里站起身,披上里衣,大步出了帐篷。
皎洁的月色下,胡嘉一身黑甲,跪于帐篷外,月光将他的背影拉得细长,投在帐篷一角,谢清池冷冷扫他一眼,越过他径直往帐篷后的小坡地而去。
谢家军是他手下最得力的队伍,胡嘉作为他的副将,自然有足够的实力,可他接二连三的犯错,是谢清池不能容忍的。
第一次,姜渔竟然在他的护卫下被人堂而皇之地射伤了。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惩罚他,其实也是想看看这个小姑娘的反应,看他离开这么多年,她有没有点长进。
看胡嘉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想来姜渔是半点责罚也没有给他的。
这可就冤枉姜渔了,胡嘉是谢清池的人,谢清池不发话,她哪里敢随意责罚?而且她初来乍到,谢清池对她的态度她还摸不准,哪里有心思管这些?
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那么多黑甲卫分明是派来保护姜渔的,结果事发之时,她身边的黑甲卫就寥寥两人,胡嘉带着一群黑甲卫不知去向。
就算胡嘉带人去帮忙受灾群众,也要留下足够的黑甲卫来保护姜渔,而不是一股脑地全部离开。
这次是姜渔命大,若她真的出点什么事,就算把胡嘉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谢清池一句话没说,胡嘉已经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那股极强的威压,他垂眸跪在下首,不敢再多言,这次是他失职。
“我派你去保护夫人的初衷...”
“臣知道。”被谢清池眼风扫过,胡嘉额上冒了细细密密一层冷汗,“是臣办事不力,臣不求王宽恕,请王继续让臣保护夫人,臣必定肝脑涂地,以命相护。”
谢清池眼神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此事了,你自去领罚。”
胡嘉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谢清池看在姜渔的面子上对他留了点情,虽然黑甲卫的刑罚严苛,但好歹还留着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