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裴易洲
简介:但是今天,秦酥却感觉今天的厨房格外逼仄狭小。她甚至都能听到裴易洲咀嚼的声音。余光不老实又开始瞟。看到裴易洲碗里的腰花,又想到裴易洲刚才说得话。他说他昨天晚上起夜就是因为她睡在旁边不老实,起了好几次反应,他起床去想办法解决了咳咳咳。不吃腰花都这么咳咳咳。今天又是腰花又是韭菜,那不得爆炸啊?!秦酥:“.,......”她都想的是些啥啊?!她以为自己的视线很隐蔽很小心。
才好的屁股又要雪上加霜,想到屁股那种撕心裂肺、仿佛要直接给摔到骨裂的疼。
秦酥下意识护着自己的屁股,紧紧闭上眼。
几秒后,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而是腰上被一根又热又有劲,还有点粗的胳膊揽住。
男人个子高,四肢修长,反应快,力气大,出手快狠准,轻而易举且精准地揽住她的腰,轻轻用力一带。
秦酥整个人便像风筝似的扑进他怀里。
脸颊倏地撞上男人硬挺的胸口,秦酥愣了愣,恍惚睁开眼。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皱紧眉头,说:“怎么毛手毛脚的,不知道自己昨天才摔过,不疼就是没事了?再摔一下摔出毛病来了怎么办。”
又是这样长辈训斥晚辈的口吻。
知道他说是对的,可秦酥心中原本的悸动一下子又没了,还有点委屈。
如果不是他突然说那种令人误会的话,还一步步紧逼朝她走过来。
她也不至于绊倒啊!
垂下眼,秦酥还未说话,门口又响起一声十分夸张的“哎哟喂~”
“这大白天的,门都顾不上关啊,这就抱一起了?!”
秦酥整个人一 惊,裴易洲也显然忘了这茬,第一回碰到这事,也愣了下。
刚要做出反应,怀里的人就跟只兔子似的直接蹿跑了!
那打趣的人是劳婶子,出了名的大嘴巴爱吃瓜,还大大咧咧的,看到这,真是恨不得吆喝地全家属院的人都知道!
裴易洲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大步走到院子门口,说了声后,把门关上。
这门一关,劳婶子那刚到了一半的八卦欲憋都憋不住了,赶紧跑去筒子楼那院子里跟自己那些相熟的人说。
好家伙,昨天把床整塌,今天还在院子里就抱一起了。
就算后天从秦酥肚子里掏个娃娃出来,他们都不奇怪!
另一边,秦酥本来是想回自己房间的。
可她房间现在床是坏的,去了都没地方待着。
正好厨房的面还没盛起来,她就转头去了厨房,把面盛到碗里。
腰花刚才端出去了,厨房里只有酱菜和泡菜。
本来tຊ这面条也是要端到院子里吃的。
可秦酥现在生了逃避心理,也不想出去,就捧着碗坐在灶台旁边吃。
自己调了味,普通的干拌面,就着泡菜和咸菜吃,也不差。
就是有点想念自己特意炒好的腰花。
多好吃的腰花面啊。
没一会,关完院子门的裴易洲也进来了,手里还端着秦酥心心念念的那碟子炒腰花。
吃一堑长一智,某个十分擅长未雨绸缪、举一反三的男人不仅关上了院子的门,还顺手把屋子的门也给关上了。
他就不是会半途而废的人。
既然刚才那话都说出口了,现在也不会放任秦酥一个人缩进龟壳里胡思乱想。
男人就这样大喇喇走了进来,也盛了碗面,然后往碗里赶了一半腰花。
两人相处这么久,裴易洲也知道她的吃饭习惯了。
不爱吃干干净净的白米饭,米饭上一定要沾上些菜汤,才喜欢吃。
吃面也是这样。
特别是这种打卤面,面条的汤汁不能放多。
放多了,卤子的味就淡了。
所以裴易洲还特意就放了一点点面汤,以防面条拌不动。
剩下的都是腰花里的汤汁,这白净的面条和酸辣下饭的爆炒腰花拌在一块,光是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本来秦酥还觉得自己碗里的面条还挺好吃的。
可是余光看到裴易洲拌的那碗面,瞬间觉得自己碗里的面条有些寡淡无味了。
裴易洲真的是太过分了!
秦酥默默咽了咽口水,突然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秦酥。”
秦酥吸了吸鼻子,“叫我做什么。”
这话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男人脸色却好了许多。
也找了个板凳在她旁边坐下,然后把她手里的碗拿过来,再把自己刚才拌好的那碗面放到她手里:“吃吧。”
秦酥微愣,有些傻逼的转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大口大口嗦面条的裴易洲:嗫嗫说:“那碗我吃过。”
“嗯。”
男人应了声,“你手上这碗我没吃过,趁热吃吧,晚点坨了。”
知道她爱干净。
特意说了这句。
秦酥突然又觉得自己手里这大面碗都变重了些,刚才那些委屈也一下子没了。
甚至耳朵还有些热。
咬了咬唇瓣,起身把那碟剩下的腰花端到他跟前:“你也吃。”
裴易洲一顿,看了她一眼,秦酥脸一热。
男人又收回视线,“嗯”了声,听她的话,给自己碗里赶了些菜。
这时候厨房都大,平时两个人一起在厨房里做饭、洗碗、收拾,也不觉得挤。
但是今天,秦酥却感觉今天的厨房格外逼仄狭小。
她甚至都能听到裴易洲咀嚼的声音。
余光不老实又开始瞟。
看到裴易洲碗里的腰花,又想到裴易洲刚才说得话。
他说他昨天晚上起夜就是因为她睡在旁边不老实,起了好几次反应,他起床去想办法解决了咳咳咳。
不吃腰花都这么咳咳咳。
今天又是腰花又是韭菜,那不得爆炸啊?!
秦酥:“.,......”她都想的是些啥啊?!
她以为自己的视线很隐蔽很小心。
但裴易洲是谁,反应能力和反侦察能力都是一顶一。
甚至还能从秦酥的反应猜到她在想什么。
这小姑娘。
想法还挺多!
不过,男人低头看了眼碗里的腰花。
自家兄弟自己清楚。
今天晚上估计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