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肃缙
简介:做好一切的防寒准备。拿上雨伞。可是刚到门洞,她就有点被劝返了。气温比她想象还要冷。御府府邸就是这点不好,她需要走出大门才可以坐车,而从这里走到大门还需要一千多米。那么大的雨,呼呼吹的风,这要走到大门口,第二天估计会感冒。她现在有点像流浪狗,没有一个安身之所。有钱人的豪宅只给有钱人服务。如果是这里的业主,他们的司机就可以把车开到门洞来接人,不是这的业主,外面的车不能进来。
这话一说完,任宁宁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她到底在说什么。
慕肃缙也愣住了。
缓步上前。
任宁宁羞得低下头脑。
慕肃缙脚上的伤映入她的视线。
慕肃缙想抓任宁宁的手放他的胸肌上,让任宁宁感受一下可不可以动。
结果任宁宁蹲下了。
声音有不可察觉的颤抖:“阿缙,为什么伤害自己?”
慕肃缙疑惑的低头,看到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运动嘛,难免会受伤。”
今天对战的是自由搏击70KG级世界冠军,确实很猛,他打得很爽,只是伤的也很爽。
任宁宁带着疑惑逼问:“真的只是因为运动伤的?”
任宁宁看着一条直直的伤口,她不知道怎么伤的,但是不可能是运动伤到的。
慕肃缙满不在意的说:“哦,这个是磕到的。”
秦牧来那个沙雕走路看手机不看路,差点摔下楼梯,他挡了一下,结果自己的小腿磕到楼梯的最尖处。
“你药箱在哪里?我帮你上一下药吧。”
慕肃缙想起身去拿药箱,任宁宁把慕肃缙按下:“你好好坐着,我去拿。”
慕肃缙的药箱上的药品倒是很齐全,很多运动后的药物。
里面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药酒,任宁宁打开闻一下,这是跌打损伤用的,市面上几乎没有卖。
“我用这个药给你揉开淤血可以吗?”
“可以。”他本来也打算用这个药。
任宁宁倒一点在掌心,双手互相摩擦起热:“一会有点疼,你忍忍。”
小时候她调皮受伤时,母亲经常用这个药,按着她狠狠的揉,两天就好。
“没事,你能使多大劲。”
结果任宁宁一下手,他低估她的手劲了。
最开始的一阵疼后,他的注意力被的东西所吸引了。
任宁宁把的他脚放在她腿上,她柔软的胸部无意蹭到他的脚掌。
掌心的温热在他小脚打圈。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萦绕他的鼻尖。
他很想把注意力转回到疼痛上,但是身体别的地方开始叫嚣。
任宁宁药已经上完了,他还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阿缙,你感觉不到疼吗?”
“还好,还挺舒服的。”
任宁宁震惊的说不出话。
以前她给任倾砺揉过,任倾砺每一次都疼得龇牙咧嘴,慕肃缙居然觉得舒服。
“还舒服,有受虐倾向吗?”
任宁宁说完这个话后怔住了。
自虐的人,会不会是因为疼痛让他感觉舒服,才会自虐的?
所以,慕肃缙有这个倾向了?
慕肃缙笑笑:“没有,吃饭吧。”
这个饭任宁宁吃得食不知味。
她以为慕肃缙愿意让她走进他的世界一切向好。
吃完饭还是慕肃缙收拾碗筷。
她好像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开展了。
明天得抓紧去问一下周医生,现在慕肃缙这个情况她要怎么办。
“阿缙,我先回去了,有事记得跟我说一下,记得每隔一段时间给我发消息。”
慕肃缙手里还有洗碗水,还想抱她一下的,这么快就走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想抱她,亲她,甚至更亲密的行为,这些想法越来越强烈。
但任宁宁没有比较明显的倾向,他也不好贸然开始。
任宁宁在24楼刚洗完澡,孙怡茗就给她发一千块钱红包。
茗茗:【宁宁抱歉,你今天晚上先出去开房睡,我一会带男朋友回来。】
孙怡茗偶尔跟男朋友开房,会有不回来的时候,但是没带男人回来过,毕竟她也在24楼住。
她知道这是孙怡茗的家,但是心里仍然觉得不舒服。
宁宁不安:【怎么不开房了?】
茗茗:【李姐说我出演的那部剧已经进入宣发阶段,让我一言一行小心点,不可以跟男人去酒店开房,预防被拍到,求求你了宁宁,我被关在剧组那么长时间,很久没吃肉了。】
任宁宁看墙外的天气,现在渐渐入冬,气温逐渐零下,今天手机提醒注意气氛骤降。
地上渐渐有一点发白,但是窗户有雨水的痕迹。
原来是下雨夹雪了。
这样的天气,如果她淋一点雨,一定会感冒。
宁宁不安:【好的,我现在出去,玩得开心。】
回到自己的屋子,套上厚厚的衣服。
做好一切的防寒准备。
拿上雨伞。
可是刚到门洞,她就有点被劝返了。
气温比她想象还要冷。
御府府邸就是这点不好,她需要走出大门才可以坐车,而从这里走到大门还需要一千多米。
那么大的雨,呼呼吹的风,这要走到大门口,第二天估计会感冒。
她现在有点像流浪狗,没有一个安身之所。
有钱人的豪宅只给有钱人服务。
如果是这里的业主,他们的司机就可以把车开到门洞来接人,
不是这的业主,外面的车不能进来。
刚跨出去十几米,她就返程回来。
仅是这十几米,她就冷得彻骨。
雨伞一点用都没有,身上的羽绒服都打湿了。
她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停车楼开孙怡茗的车,要么去门口打车。
可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可避免被淋湿。
这不是普通的雨水,每一滴落在身上都如寒冰入骨。
想想按电梯上了八楼。
到慕肃缙家,她没有直接按密码进去,她按的门铃。
慕肃缙看监控里是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任宁宁的时候有点不相信,立马打开了门,把人拉了进来。
任宁宁的手一片冰凉,头上沾着雨水,身上也潮湿一片。
慕肃缙赶紧用毛巾擦她头发和羽绒服。
“这个时候你怎么出去?又是帮你老板买东西吗?以后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拒绝,你拿工资办事,也有权利拒绝不合理的工作安排。”
以前她说慕肃缙不会共情打工人,原来他是共情的,他知道她的不易。
身在异乡讨生活,有一个知己陪伴原来那么好。
任宁宁嗓子里有不可察觉的悲伤:“阿缙,今晚你收留我好不好?”
慕肃缙的大拇指揉揉她的脸颊:“我这里,你随时可以来。”
“我想洗个澡,上次我穿的那个睡衣还在吗?”
慕肃缙的家暖气很足,但是还不足以驱散身上的寒气。
“在客房。”
温热的洗澡水淋在身上,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