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就是克己复礼,所以之前应当是没有过经验的。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婚奴,见识过最多的其实就是这样白纸一般的男人。
当然,每一个男人的内心都住着一头猛兽,我不过是打开兽笼的那个人罢了。
“姑娘……不可。”
世子红着脸,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可是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双手迅速地放在了他的衣带上面,娴熟的解开了他的衣服。
整个人贴在上面,轻轻地蹭了蹭:“怎么不可?公子,难道不想?”
他的身子已经热起来了,我知道,他也是期待的,只是自幼受教,不许他这么孟浪。
我的手,如同灵蛇一般,滑进了他的衣服,顺着胸膛,一路向下,长驱直入到最要害处,轻轻揉搓。
“公子……好烫……”
他明显是没听过这样孟浪直白的话,脸更红了,就连耳朵都是红红的。
还真是一张白纸?
如此纯情,难怪我的好妹妹,怎么都舍不得他。
想到这里,我直接凑上前去,舌头灵巧的拨弄着他红红的耳尖。
身上的衣服,也自然而然的脱落在床榻之上,雪白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外面。
肌肤胜雪,刺激着他的眼眸,发出最后的邀请。
世子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
有了血液和体香的双重加持,他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都记不住了。
他只知道,他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疯狂的想要拥有她,占有她!
一把把人按在身下,双手急切的放在了那垂涎已久的四两之上,变换形状。
他是第一次,所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简单粗暴。
我抓着他的手,轻轻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引导着他,带着他的手,轻轻地拨弄胸前的美好。
“公子……轻一些……”
我的声音温温软软,在这个时候,无异于就是另外一种邀请。
果然,他根本没有听我说什么,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很快,他身上的温度,节节高攀,再然后,我感受到了那炙热又急切的东西。
元阳闯进的那一瞬,我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身上的疹子,全部消散下去,并且小腹的疼痛也彻底消失,这一次的危机,就算是彻底过去了。
毕竟是第一次跟女人在一起,世子的花样并不算多,他只是靠着自己的本能冲锋,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疯狂占有身下这女人。
动作粗鲁,力度鲁莽,毫无技巧可言。
这样的冲刺,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搂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声指导。
并且灵巧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拿回了主动权,开始控制节奏。
他似乎是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双手死死地攥着我的腰间,只希望再深入一些才好。
“公子……奴家……受不住……”
我的身子也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那就是在汲取元阳的时候,我对于欢愉,是绝对敏感的。
身体泥泞的不成样子,高高低低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如同一串串催促冲锋的号角一般。
世子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和渴望,发了疯似的,在我的身上,身后,驰骋。
我惊叫一声,滚烫的元阳,几乎是倾泻而出,全部进入我的身体。
剧烈运动后,他疲惫不堪,就这么餍足的搂着我,睡了过去。
我立马从情潮中退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走出了医馆。
刚刚出门,就在拐角处,看见了一个马车。
这马车,似乎是有些熟悉?
里面传来了诵经的声音,我这才后知后觉,那马车上的标志,是戚家的!
里面坐着的,是萧烬?
我已经有了元阳,距离下一次,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攻略这个木头了。
不过,现在不是攻略的时候。
我现在身上黏腻的难受,想要回去清洗一下。
一阵风吹过来,吹开了马车的帘子。
我就这样跟里面正在诵经的男人,四目相对。
呃……就挺尴尬的。
我想装作看不见,可是却听见了他隐忍着怒气的声音:“上来!”
谁?我?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明白,他叫的应该是我。
萧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声!
本来,他应该装作看不见的。
可是她脖颈上的红色痕迹,让他几乎要发疯了。
那是什么痕迹?谁留下来的?她跟刚才那个男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萧烬想知道,发了疯似的想要知道。
“上来!”
见我没有动作,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再次催促。
我无奈,只能是掀开帘子朝着车上走去。
在外面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进入了密闭空间,我双腿之间混乱的味道,就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尴尬的不得了。
也不知是怎么,我总觉得,萧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表哥,有事吗?”
我怯生生的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像是迷路的小白兔一般无辜。
“你去哪里?”
萧烬只是斜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死木头!
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我下意识的收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表哥……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一句话,我说的百转千回,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萧烬的眼神暗了暗。
他也不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分明是应该避开这个女人的,可是却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回府!”
萧烬吩咐了一声,就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手中的佛珠再次转动起来,马车轮子,也在这个时候,转动起来。
我坐在这里,如坐针毡。
他不是应该去佛寺吗?
怎么又要回家了?
难不成是想开了?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闭目养神的萧烬,身子不知不觉的,越靠越近。
忽然,他睁开眼,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神危险:“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