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权将飞行玉珏收了,又将姜药灵赶到了破道观之中,他自己则是坐在门口打坐,恢复伤势。
他被张若尘偷袭,伤势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晚上就要对姜药灵下手了,他很在意这个过程,不想发挥失误。
姜药灵神色颓然,孙家这些疯狗绝对是疯了,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跟姜家谈判。
也怪自己,一开始调查出来之后却自以为能掌控全局,不甚在意,结果玩脱了。
此时,天色渐晚。
正在恢复伤势的张若尘再度看到了慕容家的修士,他们下山了。
“孙书权那个混账,他自己要在山上享受,抱着美人睡觉,却让我们去对付张若尘,太不是东西了!”
一个身材臃肿的青年气愤的说着。
他旁边,瘦小青年道:“不至于不至于,现在天还没黑呢!而且看他那虚弱的样子,估计还得花费时间恢复伤势,估计要到晚上,到时候咱们也去,就算不能做,看看也不错。那姜药灵,啧啧啧,长得太带劲了!”
他说完猥琐的嘿嘿直笑,三个同伴也是一脸猥琐的跟着笑了起来。
张若尘舒了口气,看来姜药灵目前还是安全的,只是距离天黑也不过一个时辰,必须要动手了。
他迈步从暗处走了出去,慕容家的四个修士还在谈笑,忽然看到多出一个戴着面具的家伙,被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瘦小青年怒斥。
张若尘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自然是取你们性命的人!”
“锵!”
一声剑鸣,长剑出鞘,耀眼的剑光一闪,张若尘已经杀向了四人。
瘦小青年大惊:“好胆!兄弟们一起上!”
慕容家的四个修士迅速出手,他们可是凝丹境二重天的高手,四个人联手之下,根本不惧任何敌人。
张若尘的剑招素来杀伐凌厉,跟四人打斗之际,总是能在一个刁钻甚至是不可思议的角度会伤到他们。
没一会儿的功夫,慕容家的四人身上都挂了彩。
“你到底是谁!”瘦小青年愤怒地质问。
张若尘取下面具,冷笑道:“你们不是在找我吗?”
“张若尘!竟然是你这个废物!”
“你……竟然提升到凝丹境界了?”
四人的反应不尽相同,有愤怒,有震惊。
张若尘目光冷冽:“自己引颈受戮,别浪费老子的时间。”
张若尘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若不是他们说还要回去,他可能都放这四个家伙走了。
四人听到这话,感觉异常屈辱。
瘦小男子暴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四个全力以赴的情况下,你就算是打赢了也好不到哪里去!兄弟们,给我上!”
他们再度杀向张若尘,跟张若尘战作一团。
剑光闪烁之间,他们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已然没法坚持太久了。
瘦小修士仗着自己身材矮小,越过张若尘,径直向远处跑去。
“三位兄弟,你们且先拖住他,我这就去搬救兵!”
他都声音传来,将还在围攻张若尘的三人起的半死。
本来就打不过,现在还少了一个人,这不是完蛋了。
“慕容春,我操你大爷!”
在臃肿青年的怒吼声中,张若尘斩杀了三人,只是想要去追那人显然是来不及了。
当务之急是去救姜药灵,其他的只能是以后再说了。
他随意的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止住血之后,便往山上跑。
道观里,孙书权已经恢复了伤势。
他走到姜药灵面前,看着她那张绝美却又满是冷意的面孔,忽然有些恼怒。
“姜药灵,你为什么总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姜药灵冷声道:“是我看不起你吗?只有自卑心作祟的人才会一直觉得别人看不起他。”
孙书权被戳到了痛处,目光越发阴郁了。
“姜药灵,很好,我就喜欢你这副高傲的样子。”
他狞笑着取出一枚丹药,塞进了姜药灵嘴里。
姜药灵愤怒不已:“这是什么丹药!”
孙书权得意道:“此为魔宗六欲丹,服用后一个时辰,必定欲火焚身,到时候你得求着我上你!”
姜药灵干呕,想要将丹药给吐出来,可那丹药入口即化,她现在又有伤在身,根本无法祛除。
“孙书权,你无耻!”
她脸上毫无血色,目光中尽是凄然。
孙书权看她狼狈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得意了。
“姜药灵,我等你求我。”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姜药灵逐渐感觉到了异常,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一些乱七八糟的的念头也开始不受控制。
孙书权脸上满是兴奋,终于是要等待那一刻了,姜药灵将成为他女人,也会是孙家跟姜家谈判的最大筹码。
姜药灵的目光已经有些恍惚了,她不断压制自己心中的念头,可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让她的意识越发模糊起来。
这时,她恍恍惚惚之间,好像看到有一颗浑身是血的家伙提着剑出现在道观外。
“张若尘……”
她轻声呢喃,有着异样的情愫。
她轻咬舌尖,尽量让自己恢复理智。
这一次,她看清楚了,确实是张若尘。
只是他的状态显然不太好,浑身是血,应该是跟慕容家的人交过手了。
“张若尘,救我。”
她喊了一声,眼前的画面再度模糊。
孙书权目光冰冷,他早就注意到了。
“张若尘!”
他咬牙切齿,有嫉妒,你愤怒。
张若尘看到姜药灵似乎没什么大问题,长舒了口气。
孙书权已经走出道观,他目光冷冽,蕴含着无限杀机。
“慕容家的废物被你给杀了?”孙书权疑惑道。
张若尘看了一眼附着血液的长剑,淡淡道:“你也会跟他们落得一样的下场。”
孙书权哈哈哈大笑起来。
“张若尘,我一直很疑惑,论家世、论修为论长相,我哪里不如你,为什么姜药灵这个臭表子就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反而跟你这个废物那般亲近!”
张若尘冷漠的盯着他,看到他有些癫狂的样子,沉声道:“我与她是朋友,她为何不能信我,反倒是你,一直在表现,功利心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