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湛礼臣
简介:湛礼臣看她蹙眉,“不好喝吗?”“还好,就是姜味太重了。”“哦,那我下次少放点姜。”“这种做法是刚药店的店员告诉我的,还说把这个放在肚子上。”说着把一个已经充好电的热水袋递了过来。郁暖接过,把喝完了的碗递给他,“谢谢你。”“你先躺好,看看这个方法行不行,不行我再找人问问。”郁暖再次躺下,不知道是红糖水起了作用,还是放在腹部的热水袋起了作用,她感觉疼痛感减轻了很多。她以前这种情况都是自己硬扛,每个月一次,忍忍也就过去了。
“爱穿不穿,反正冷的又不是我。”
湛礼臣心塞,心想她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呢?
按照正常逻辑,不是他说手疼穿不了,她心疼的说,来我帮你穿吗?
“你也没吃饭?”
湛礼臣看着桌上的两碗面道。
“没吃。”
“你们老板带你出去谈生意,自己吃喝的肚饱溜圆,还不给你吃饭?”
湛礼臣又想发火了。
郁暖抬头在他面上扫了一眼,没搭理他。
湛礼臣脸上讪讪的,低头吃了一口面。
嗯,挺好吃,就是,有点酸。
郁暖肚子越发疼了,虽然很饿,但是疼痛让她没有了胃口,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了。
她起身。
“我吃好了,先去洗澡了,等下你吃完我再过来收拾。”
湛礼臣看她皱着一张小脸道:“你不舒服?”
“嗯,肚子有点疼。”
“你那个来了?”
郁暖迅速看了一眼湛礼臣,又垂眉暗道:果然,他还真就知道她的姨妈期。”
郁暖洗完澡出来,看见湛礼臣正在打电话,碗已经被湛礼臣洗了。
肚子疼痛感加深,她决定回卧室躺着。
湛礼臣打完电话来到卧室,卧室里漆黑一片,他打开床头的小灯。
郁暖身体侧弯躺着,眉头紧锁,眼睛闭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很疼?”他问。
郁暖从喉咙间挤出一个很轻的“嗯。”
“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
“……没有。”
湛礼臣拿来温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额上的汗。
郁暖又疼又困,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中途被湛礼臣晃醒。
“我给你熬了红糖水,你起来喝点。”
郁暖挣扎着坐起来,湛礼臣端着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糖水递到郁暖嘴边,“来,张嘴。”
“我自己来吧。”
郁暖实在不习惯让别人喂。
她端过碗,喝了一口,低头看,满满一碗红糖水里飘着两颗红枣,生姜已经被他捡出。
糖水很甜,但是姜味太浓。
湛礼臣看她蹙眉,“不好喝吗?”
“还好,就是姜味太重了。”
“哦,那我下次少放点姜。”
“这种做法是刚药店的店员告诉我的,还说把这个放在肚子上。”
说着把一个已经充好电的热水袋递了过来。
郁暖接过,把喝完了的碗递给他,“谢谢你。”
“你先躺好,看看这个方法行不行,不行我再找人问问。”
郁暖再次躺下,不知道是红糖水起了作用,还是放在腹部的热水袋起了作用,她感觉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她以前这种情况都是自己硬扛,每个月一次,忍忍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湛礼臣会这么细心,她突然意识到自从跟他结婚后,很多东西都在悄悄改变。
变成不是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身体舒服了很多,郁暖再次困意来袭,意识混沌中感觉身体落入一个清冽熟悉的怀抱。
很安心,很温暖,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郁暖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的。
郁暖按下接听键,先抱怨了一通,“老板,这才六点,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你是不是太早了点?”
于图在那边一连声的抱歉,“对不起啊,小暖,主要是我早晨起来觉得太诡异了,我竟然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而且醒来我发现,我车钥匙和车都不见了,我昨天怎么回来的,也记不得了。”
于图说车钥匙和车都不见了,郁暖突然想起来,于图的车钥匙在她身上。
昨天于图喝酒的时候就顺手把钥匙给她了,后来她急着带江易去医院忘了把车钥匙给湛礼臣了。
那么于图是怎么回家的?
郁暖的大脑一时间宕机,对于图道:“我昨天有事让我朋友安排你回去,我先问问他什么情况,再跟你说。”
于图还在思索她朋友时,郁暖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侧头看着身旁睡颜精致的一张脸,再望向他压在她腹部热水袋上的一只手。
眼睛里不自觉漾起一抹笑意。
热水袋温度还不低,应该是他夜间起来给重新充了电。
郁暖拿开他的手,轻手轻脚的下床。
不料刚到床边又被湛礼臣拦腰抱了回来,“上哪?”
郁暖被他刚刚的动作吓了一跳,“我要上厕所。”
湛礼臣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去吧。”
郁暖从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湛礼臣身体趴着,脸朝下窝在被子里,猜不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她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谁知刚一躺下,就被身旁的人捞进了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腹部,隔着衣服温热的摩挲着,“还疼吗?”
郁暖实话实说,“好多了。”
他笑,“看来昨天的方法有用,你要记我一功”
郁暖把他的手从小腹上拿开,红着脸,挣扎着半坐起。
“昨天我们老板怎么回去的?我刚想起来他的车钥匙还在我这,忘记给你了。”
湛礼臣一听到她老板,一瞬间好心情顿时全无,语气冷淡道:“我亲自开车送回去的。”
郁暖显然没想到他会那么好心,“不是让你给他找代驾吗?”
虽然她忘了把车钥匙给他了。
湛礼臣没好气的说:“本来代驾都找好了,人家看他那副熊样不愿意接单了,我这人心善,又不能把他扔大马路上,就亲自开车带他回的家。”
郁暖对他的话半信半疑,“那他昨天为什么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湛礼臣不乐意了,“他睡在哪,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要是半夜梦游去隔壁把女邻居给睡了,也跟我有关系?早知道还不如把他扔大马路上呢,枉我还好心送他回家,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湛礼臣绷着一张俊脸,望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郁暖看他这样,感觉有些好笑,道:“我只是问一下,没有说是你的问题,你能送他回家,我心里十分感谢你。”
湛礼臣目光从天花板上拉回,落到郁暖脸上,不悦道:“你跟他什么关系?你跟我什么关系?你为了他跟我说谢谢,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郁暖感觉他有点无理取闹,“又怎么了?”
湛礼臣傲娇道:“不高兴了。”
“那你怎么样才能高兴?”
“自己想。”
郁暖给了他一记白眼,打电话给于图编了一个理由。
“我昨天有事情让一个朋友开车送你回的家,车钥匙还在我身上,车还在会所那边,你要是急着用车,我现在给你开过来。”
于图道:“不急,你周一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去开就行,还有我跟你说件事,我也是刚知道的,李文明那老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把两个胳膊都给卸了。”
郁暖听后,心里大骇,本能望向湛礼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