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沫这个回复赤裸又轻浮。
她故意的。
就是为了让他反感。
信息发出,聊天界面半天没有动静。
谢沫嘲弄轻笑,猜想对方大概是被她吓到了。
不过她也无所谓。
她本来也没想跟对方有个所以然。
一罐啤酒喝完,谢沫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有一条微信没回复,再次打开手机屏幕,给最开始给她发信息的人回了条信息:小县城也没什么不好。
对方秒回:你甘心?
谢沫:甘心。
对方:你这是……被蒋商伤着了?
伤着了吗?
那肯定是伤着了。
恋爱七年,再有一年都快赶上‘七七事变’后的八年抗战了。
她连婚后三年抱俩都想好了,他却转头跟别人订了婚。
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后来微信那头的人还发了什么,谢沫没看也没回,脱掉脚下的高跟鞋,白嫩脚趾踩着地面,没穿拖鞋,迈步进了浴室。
再见到靳枭,已经是一个月后。
谢沫正在自己新开的小店门口倚着墙壁边吃冰棒边接师母电话,靳枭站在吹着微风的巷子口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扇了一巴掌。
看到这一幕,谢沫轻佻眼尾,好奇心不重,但闻到了八卦的气息。
“沫沫,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久久听不到她回应,电话那头师母的语气变得严肃。
谢沫‘嗯’了一声,没有相亲时的妩媚妖娆,多了几分自持清冷,“师母,我听到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比赛真的不参加了?”
谢沫说,“含金量不高,没有参加的必要。”
“现在不是含金量高不高的问题,你到现在难道还没听懂师母的意思吗?你在这行的名声已经毁了,想重新回来,肯定要做出点什么成绩,这个比赛虽然含金量不高,但……”
谢沫,“师母,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说完,谢沫顿了顿又补了句,“而且,我也没想过再回去。”
听到谢沫决绝的话,电话那头的人一声叹息,声音里满是难受,“如果你师傅还在就好了,你也就不用受这份委屈。”
提起已亡人,这通电话变得沉重。
谢沫浅吸一口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师母,等我回蓉城去看你。”
挂断电话,谢沫还没从通话中抽身,一道白色倩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紧接着,谢沫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刚才在巷子口扇靳枭巴掌的姑娘。
小姑娘泪眼婆娑,用手指着谢沫问站在不远处的靳枭,“是不是她?”
谢沫:??
靳枭面无表情,冷得生人勿进。
见靳枭不说话,小姑娘越发恼怒,“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认不出她吗?你手机里的那张照片明明就是她。”
谢沫,“什么照片?”
小姑娘闻声看向谢沫,在看到她姣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后,眼眶红得越发厉害。
谢沫挑眉,瞧出在这姑娘身上问不出什么,看向不远处的靳枭,再次语出惊人。
“什么照片?”
“靳枭,你私下藏了我的照片拿着意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