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越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德性,凤眸微眯,“按理说你应当开心才是,嘉嫔是太后的侄女她不成功你家的女人才有机会啊。”
“皇上这话说的不对,嫁给皇上就是tຊ皇上的女人您宠幸谁那都是她们福气啊。再说了您宠幸了她们才能为皇上您开枝散叶啊,我也有机会……”溸
“你有什么机会?”
“我……臣是说臣才有机会伺候小主子让皇上亲眼见见我的医术。”
她都是赤诚啊,而且急不可耐!
“你计划的可真长远!”
丰越天真是觉着自己目光短浅了,这池保保钓大鱼的线放的可真长。
她有点儿委屈,她真不是要害他孩子,可摆明了现在怎么说他都不信啊。
“臣告退了。”溸
“等等,朕刚刚说的事忘了?”
“皇上真要去看李大人儿子?”
“朕金口玉言。”
池保保无言以对,而且发现这暴君跟刚刚嘉嫔在时状态可不一样,发小脾气呢!
帝王和池保保夜里来临李铨意外至极,连忙请上座。
而且这两天他还真有事请教池保保可又碍于‘他’是小阁老,怕皇上知道了再不悦。
小宝宝被奶娘抱来了,情况是吃几口奶水后便哭唧唧扭扭巴巴不开心的样子。溸
池保保把孩子接过来熟练的打开襁褓上下摸索一番,就给来了一套排气操。
柔软脆弱的小家伙在她手里显得格外坚强,给摆出各种躺着趴着的造型,他甚至在趴着时强硬的把小脑袋抬起来把奶娘吓得大呼小叫的。
李铨也心惊胆战的连丰越天都顾不上就跑过来了,正好瞧见他儿子舒坦着眯缝着眼还噗噗放了两个屁。
“得咧!我刚刚做的都看清楚了吗,每天没事儿给他折腾折腾他舒服着呢。还有这大热天的不要包这么厚的襁褓,换个薄的。”
“都听池院令的。”李铨赶紧道。
池保保很满意李铨的态度,“李大人若是不放心那就每日记录好他的吃喝拉撒,包括屎是什么形态的都记好了每日派人给我送过去,我若瞧见有不正常的就亲自过来。”
“那就有劳池院令了。”溸
李铨行礼池保保也还礼,一来一去俩人热络的像兄弟。
猛地想起帝王还在呢,扭头就对上了他幽深的凤眸,池保保立即收敛。
凭借他多疑的性子八成又觉着自己在笼络他的忠臣。
实际上丰越天还真没怀疑‘他’目的不纯,而是刚刚直观‘他’熟练的摆弄那孩子心内是震惊的。
这狗贼的医术自己相当清楚,鬼都糊弄不了。
可现在一看是自己被糊弄了,狗贼在妇儿方面的医术是真的。
什么时候学的?为什么学?是利用这医术有更大的阴谋还是单纯的爱好?溸
夜色深浓时两个人离开李府,本就是便服出宫所以只他们二人。
不过池保保觉着暗处必然有很多人在保护他,毕竟自己现在是什么名声她也清楚。
八成都害怕她寻机会把细狗给噶了。
走至僻静的巷子前后无人乌漆墨黑,池保保从自我思想中抽离就整个人一震甚至摆出了个防御的造型。
丰越天:“……”
侧颈垂眸看她,黑乎乎的他眼睛里都是无语的迷惑。
“你又怎么了?”溸
“皇上,太安静了我觉着不安全,咱们靠边儿走臣保护你。”
说着,她转过身去背对他一边往后退活生生的把他挤到了墙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