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玫是重生的,又和领导张洪通搞在一起。
自己为什么会转岗做列车员,难道也和她有关吗?
转岗做列车员是上辈子没有发生的事情,韩玫的眼里对自己的怒气,是因为觉得自己抢了她的贺又临。
可现在这副模样是?
韩玫真的喜欢贺又临吗?
她究竟要做什么呢?
“沫沫,看什么呢?”周霖州抱着粥粥走在后面,见她突然间停住,担忧开口。
舒沫盯着消失的背影,沉思不止。
韩玫不仅和何驰搞在一起,又和张洪通有关系,还口口声声喊着最爱贺又临。
舒沫眯起眼睛,她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霖州,你能不能帮我调查韩玫。”
那趟列车的绑架事件韩玫也是知道的,如果她真的和这件事有关,那么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周霖州疑惑:“怎么突然间调查她?”
难道她对贺又临还有情谊?
周霖州不经控制不住地想。
“我怀疑一件事,但是不确定。”舒沫咬了咬牙,如果韩玫真和这事儿有关,那就不能让她这样逍遥法外。
万一她又要祸害别人呢?
周霖州对于舒沫的请求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他不理解但还是点头:“行,我去调查。”
碗碗不愿意说,定然是有她的想法。
他不应该去揣测的。
旅馆。
沈霁闻推开宾馆的房门走近,皱着眉头将一摊死尸样的贺又临拉起来:“贺又临,你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他和贺又临有些日子不见了,怕他一个人在凰城出事。
特意赶来找他。
贺又临抬起疲惫的眸子,低声哽咽:“霁闻,我找到她们了。”
声音又轻又弱,但沈霁闻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这是好事啊,在哪儿找到的?”沈霁闻有些惊喜,急忙追问。
贺又临撇头,落寞出声:“可她不原谅我,她不要我了。”
沈霁闻呼吸一滞:“所以你就这样躺这里,什么都不做?”
舒沫的态度还真是坚决。
沈霁闻是佩服的,若是换做是自己,有贺又临这样的男人,他早就卷包袱走人了。
“我做了,我也想挽回,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真的不要我了。”
悔意从过去延续到现在,贺又临的脑海中都是这么多年对舒沫的愧疚。
是他不知道珍惜。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舒沫,他舍不得,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沈霁闻见状叹了口气:“贺又临,你得把你的面子拉下来。”
虽然舒沫可能也不会原谅你。
但既然知错,就应该好好地道歉。
贺又临怔了怔,眼里深沉一片。
他应该拉下面子的……
“您好,这间铺子租金一个月80块钱。”房东笑眯眯地看着舒沫。
舒沫算了算不算太贵,她咬牙借了周霖州200块钱,先租了一个月的租期,其他的准备采买开店。
她说过,要在凰城立足,就一点儿都不能耽搁。
“您开店是做什么呢?我们这儿是大学城附近,卖什么都好使。”房东其实很热心肠的人。
舒沫思索一瞬,淡定一笑:“卖一个,少见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