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双手被高高地悬在头顶,皓腕之间的一副金色的镣铐。
白皙的皮肤于与这金色tຊ的镣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她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求饶的声音。
周聿衡欣赏着她这副可怜兮兮像是小狗般的模样,眼底闪过偏执的兴奋,他蓦然轻笑出声。
“娇娇,真可怜啊!”
“唔唔...”
虞娇怨恨地瞪着他,仿佛能咬掉他身上的一块肉。
这个变态!她要杀了他。
周聿衡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冷然,想杀他吗?那可真是天方夜谭。
“啧,都是阶下囚,还这么倔。”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非得把她身上的硬骨头一点点地敲碎才好呢。
“旧情人也不要了,那我们让他去死,好不好?”
一提到裴淮之,她扭动的身体,已经怨毒的目光一下就柔和了下来。
但也只是一秒钟,这些情绪就被恐惧害怕所填满。
虞娇荔枝般圆润的眼眸里的水雾化成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往下掉,那模样好不可怜。
周聿衡再怎么铁石心肠,在面对她这样哭时也是受不了的。
每次她一哭自己真想把她撕碎了,让她哭的更加厉害。
一想到,她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加上她现在这个样子。
周聿衡的心蠢蠢欲动,想把她弄哭,想让她嘴里稀碎地念着他的名字。
可惜,现在是不行的,解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带,她只会骂人,或者帮那个废物求情。
“好了,别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弄死他,然后再慢慢折磨死你。”
“让你一辈子只能待在床上。”
这些三观不正的话,是虞娇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她惊恐地摇头,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凌辱的小动物。
周聿衡的手段就是这样一步步击碎敌人的心理防线,然后,慢慢地玩弄,等敌人投降了,以为自己能解脱了。
再送上致命一击,让对方死在自己手了。
当然了,他的娇娇不是敌人……
但,她这个性格太倔,太傲了,不懂规矩啊。
那就只能他来教了……
周聿衡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般慢慢探向了她。
他二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虞娇在那方面几乎也空白的像是一张白纸。
于是,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从哪里找了教学视频。
“来,娇娇,我们什么时候学会了,我什么时候结束。”
虞娇痛苦地盯着屏幕上恶心的东西……
卧房里,起初还有女人叫喊怒骂的声音,后面又逐渐消失。
然后,隔一段时间又有瓷片碎裂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反反复复大概持续了大半个月,才逐渐消失了去。
当然,到了后面只剩下了,女人细小的呜咽声以及嘶哑的求饶声音,周聿衡虽然动了恻隐之心。
但,没有收手,反倒是用更加恶劣的手段对她。
“娇娇,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现在就算是被我玩死了,也是你的命。”
虞娇感觉快要死了,肉体和灵魂完完全全脱离,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她赤裸地在他健硕的胸膛,脸无力地贴着,声音绵软无力。
“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
“饶过我吧...”
“唔...”
周聿衡跟她放纵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从之前的怒不可遏,到后来的撕心裂肺,再到现在哭喊求饶,整整用了一个月。
还真是一块难以敲碎的硬骨头。
周聿衡一下下拍着她光滑的后背,似乎是在思考她这话里的真实性。
虞娇身上刚来时的傲气早已经被磨平了。
甚至棱角都被平了很多,眉眼间的冷清被一抹柔和所取代。
他低头瞧了一眼满脸红晕,眼眸里有些迷离的女人。
本来应该是高兴的,可瞧到她这个样子,心底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密密麻麻的针,扎进去般疼得厉害。
不过,这样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掩了去。
周聿衡嗤笑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给猫顺毛。
“真的知道了?还是装给我看的?嗯?”
“真的知道了。”
“唔...”
“我错了...”她麻木地道歉,迷离的眼里是空洞无神。
“哪里错误了?”周聿衡追问,潋滟的眼眸之中满满都是笑意和探究,抚摸着她后背的手也改成了揉捏着她的后脖颈。
这样的动作,就像是狮子叼住自己的猎物。
然后,一点点拖回了洞穴之中。
这个问题把虞娇都问懵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但,这一个月的折磨里,她已经学会了低头。
虽然,身上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环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肢,语气沙哑,眼圈红红地看着他。
“我...不应该...跟你叫...板...我是...骗子...”
“还有吗?”
“我错了...”
周聿衡感受到她示弱的动作。
这一个月以来的火气也消了,嘴角也晕染开一抹愉悦的弧度。
但,眼底疯狂的占有欲和偏执还是掩饰不了的。
“以后该怎么办?心里清楚吧。”
这句话就像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敲打,她空洞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这样情绪转瞬即逝。
“在你身边。”
“真乖...”
“嗯...”
周聿衡的心软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染上笑意。
“早这么乖,哪里要遭这么大罪啊。”
虞娇有些茫然地瞧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了脑袋,只觉得浑身寒冷,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娇娇....”
“娇娇....”
周聿衡痴迷地念着这个名字,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诱哄。
“娇娇....以后就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嗯....”
虞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只能麻木地点了点头,娇软的一只窝进了他怀里。
然后,小心翼翼去吻他薄厚适中的嘴唇。周聿衡自然是喜闻乐见的,立马低下脑袋回吻住她。
这一个月里,周聿衡那些手段把她磨成了一个神经病,她从起初的崩溃大哭,到后来的痛苦麻木……
她想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