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梁勇
简介:“艳娘,我去了你原先住的那处宅院,已经被赌坊的人围住了,听说就连在酉阳的老宅,也已经尽数被,被岳父赌输了,抵了出去”我听了哼了一声,“他可算不得这个称呼”,我说完便低下头,像个被家人抛弃的女子,假装伤心,偷偷观察梁勇的反应,“你别哭”果然他有些急了,想站起来,我又说“那其余人呢?”,“我没见到夫人和公子,听闻被卖往南疆方向,田老爷前几日在酉阳差点被赌坊的人抓住,他寻机会跑了,这几天赌坊的人也一直在寻人”,我听了之后,想了想,这不对啊,田家好像在南疆是有些产业的,不过记在母亲的名下,算是留给我的嫁妆。似乎有
“谢过大娘子”,今日通过了最后一场考核,李大娘子如约给了二两奖赏,我看着坐在那里,细细品茶的大娘子,张了张口,还是决定说了出来,“大娘子,可不可以把登场放在明日?”我不想等那么久,每一日都是煎熬,我要快些攒了银钱,跑路。
“不可”,李大娘子直接拒绝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你好好准备歌舞便是”,说完继续品茶,好似那茶有什么特别的口感一样。“大娘子,既然不能改时间,那我能不能改下歌舞的风格,总是那几首曲子,想是那些客人也该看腻了”我说完这句话,大娘子的目光终于舍得从茶杯上移开,看了我一眼,“听闻你在家时,曾跟着名师习舞,可是有什么绝技?”我听了有点愣住,本来我是准备把舞改成简单一点的,类似广场舞的那种,怎么现在要求跳的什么绝技?我会跳什么,我应该会么?“是有一二不同舞蹈,谈不上绝技”绝对不能承认,万一是高难度的,我不会的怎么办?“那你就先准备着,明日我先看一遍,在做决定”我应了声是,就跟着桑夏一起走出房间。桑夏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别逞强,教习舞蹈的嬷嬷虽然严厉但是舞技很好,有事便去找她。我听了,微点了点头,“多谢”,这是位嘴硬心软的姑娘,值得一交。
我心好慌啊,大话说出去了,得想想跳什么?看看翠鸾与黄莺,先探探底。
“黄莺,能不能找位裁缝来,我需要改动这件舞衣”本来准备自己裁剪这些东西,奈何之前都是穿现成的,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黄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翠鸾候在一边,我想了想,问了一句“翠鸾tຊ,你可知道教授我舞蹈的那位老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看看我那老师是个什么风格?应该是古典舞的可能大些。“奴婢听说过,是一位异族人,从南方来的,是跟着一位前来朝贡的公主,后来公主因病去世,她便在个富商家里教习舞蹈”南边,难道是云南大理那些地方的,傣舞或者是肚皮舞,都有可能。“那你觉得若是这次跳老师教的舞,可能行?”,翠鸾想了一想,“姑娘,奴婢觉得不太好,那个舞蹈都是下等人才喜欢看的,只穿那么一点布料,这些贵公子们都是喜欢风雅的”“有人在楼里跳过这个舞嘛”,我能确定就是我想的那样,应该是肚皮舞的,“没有,奴婢来了也有两年,还没见过”,翠鸾仔细想了想,才回答了问题。我没再说什么人,去练了一会基本动作,还好小时候没少被老妈摁着压腿,基本功还在,就是太生疏了。因为妈妈的舞蹈班人太少总是单数,遇到对练的部分,就要把我叫过去,充当一个工具人,慢慢的也学了一些动作。只是因为跟着爸爸学跆拳道,动作总是多了几分爽利,看着怪怪的。
风雅的我跳不来,那就换成热情欢快的,决定了,就去想曲子。会跳的不多,就肚皮舞那种的,不需要太多技巧,就是这几天要天天多练习。
“姑娘,人来了”黄莺带回来一位大约三十岁,挽着利落的发髻,穿着一身窄袖儒衫和长裙,是不常见的款式。“姑娘好,我姓刘,称呼我刘掌事就好”,“刘掌事这身衣服,自己做的?”“姑娘好眼力,这是我最近新琢磨的,我干活穿大袖衫没那么方便,便做了这带扣子的袖子,干活时收起来,平时则是放开的。”真的是个懂得变通的人,我指了指放在桌子旁的舞衣,给她说了我的要求,看看舞衣,打量我两下,点点头,“明日必定给姑娘送来”,拿起舞衣便出去了,看来这位掌事是有本事的,只看了几眼,便晓得了我的尺寸,一看就是经常给别人量身做衣的,舞蹈衣也不必太贴身,动作较大,只要合适就好,再说我设计的这些,只要是个胆大的裁缝都能做出来的只看敢不敢下剪刀了。
“姑娘,梁大哥来了,可要见?”黄莺送完刘掌事,又打起帘子进来,我想了想,点了头。不一会,就在后门处看到了梁勇的身影,许是走的急,额上还有些细密的汗珠。刚走进屋里,还没到近前,便喊了一声“艳娘”然后咧着嘴的看着我,好像一只等着主人抚摸的二哈,我噗嗤笑了一声,又赶紧用手帕遮住,走过去两步,拉住他的衣袖,拖到桌子旁,把他按住坐在凳子上,“勇哥哥,怎么这么这般着急,瞧你个都出汗了”,说着便要用手帕去帮他擦汗,梁勇听到我讲话,耳朵尖都红了,捧着茶水的手都不太稳了,果然,情窦初开的中二少年,还是太年轻,不过使出一半力气,便失了态。
“艳娘,我去了你原先住的那处宅院,已经被赌坊的人围住了,听说就连在酉阳的老宅,也已经尽数被,被岳父赌输了,抵了出去”我听了哼了一声,“他可算不得这个称呼”,我说完便低下头,像个被家人抛弃的女子,假装伤心,偷偷观察梁勇的反应,“你别哭”果然他有些急了,想站起来,我又说“那其余人呢?”,“我没见到夫人和公子,听闻被卖往南疆方向,田老爷前几日在酉阳差点被赌坊的人抓住,他寻机会跑了,这几天赌坊的人也一直在寻人”,我听了之后,想了想,这不对啊,田家好像在南疆是有些产业的,不过记在母亲的名下,算是留给我的嫁妆。似乎有什么从脑海里划过,难道是逃跑?我究竟是什么身份?田家的小姐,为什么会要我杀什么人?
用力猛眨眼睛,待眼睛里蒙上丝丝水汽,抬头起来“勇哥哥,我只有你了”,说着便泫然欲泣,好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怕不是过路人都要为之动容,更何况一心在我身上的梁勇,简直是随手拿来。“你别哭,我会对你好,”梁勇急急站起身,伸手扶住我似乎站不稳的身躯,我顺势把靠进他的怀里。我怎么变得有点茶里茶气了,难道我的隐藏属性被激发了?
只是一个富商巨贾赌输了,卖儿女妻子,也太奇怪了,家大业大的,并不是一般的赌博能输出去那么多钱的,要么是做局被骗了,要么就是其中有事。我不能让他怀疑,先转移他的注意力,以后不能让他再查这个消息了。
我再次柔弱不能自理一样,快要哭晕过去,脸上的泪水更是不断落下,谁知梁勇满是惊讶,看起来怕是被我演技吓到了。其实梁勇心里想的是今日怎么这般柔弱了,怕不是估计使的苦肉计,且看她还要我去做些什么。
“母亲若是去了南疆,那肯定是安排好的,我得去寻个可靠的人,去找她,”看看能不能派个人把我赎走,我的心思早已跑偏八百里,已然忘了给我当靠垫的男人。过了一会,想起正事,我便拿起手帕,擦了眼角的泪,然后抬起头,对着梁勇担心的眼神,强行扯出一个笑来,“勇哥哥,听说你为了我,拿出了所有积蓄,我这里有二两银,你且先拿去用,等日后我楼里结了赏银,我便都送于勇哥哥”,
“不行,”梁勇急急的打断,“我怎么能拿你的银钱,我能挣钱的”,
“勇哥哥,你莫不是嫌少,我日后的赏银会很多,百十两也是有的”,我紧紧的盯着梁勇,想看清他有何反应,毕竟百十两银在这个时代,那是一笔不小的钱财,财帛动人心。
“不管多少,那都是你的,我不会要的”,梁勇急得额头又开始冒汗珠,眼睛里并无贪婪,倒是多了几分自卑。“勇哥哥,你还拿我当外人嘛,你若不要这钱,我便是生气了”,我拿出那二两银子,伸手推出去,梁勇并不伸手去接,看也不看那银子,而是扶住我的肩头,对着我说“能遇到这样好的你,我真是积了天大的福气,若不是你家中……我怎么可能敢想娶你做我的妻,不要再说了,这钱我不能要,我会努力赚钱,我一定让你过上比之前还好的日子!”听了这话,我差点笑出来指望你那月钱,我怕是满头白发都过不上,我也没想过与你长长久久过日子。
“勇哥哥,我真想早点从这楼里出去,与你归家,过只有你我二人的日子,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从现在,到白发,两人三餐四季,再添上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勇哥哥,你说可好?”梁勇重重的点了点头,高兴的嘴角都要裂开了,用力抱紧我,我拍了拍他的背,“勇哥哥,我若归家了,不知道家里可有住处?”梁勇的高兴顿时僵在脸上,嘴角慢慢收紧,张了张嘴似乎将要说出的话,会打破现在这甜蜜幸福的氛围,京里的侯府并不算是家,长大的寺庙,也不适合以后居住啊,自己现在除了这梦回楼,便只有一处母亲的别院了,若是以后真能活下来,成亲在那里也不错,只是一个侍卫,却有一处别院可太怪了,“只有三间房一院”,还是先不告诉她吧!虽然做了夫妻,只是现在还不确定她的动机。低下头,不敢看她。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勇哥哥,以后养儿育女实在花费太大,不若识字读书,换个轻松活计,也好以后教导孩子”,梁勇看了看我,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不识的几个字,也没什么读书的头脑”,“勇哥哥,你可认得梦回楼这三个字,”,“还有街上的各处饭馆,商铺,你可是识的不少字呢?”,梁勇的眼睛蹭的一次亮了起来,“我认得这些,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勇哥哥,你先把这二两银钱拿去买些纸笔,寻个能够教你的人,最好不要是相熟的,我怕他们笑话你,勇哥哥,你觉得这样可好?”,说完便把半边身子靠在他的胳膊上,感受到我的动作,梁勇的脸一下红了,“好,好”,梁勇连说两个好字,绷紧了胳膊上的肉,我便开心的拉过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上,整个人贴紧他的胸膛,把头倚在他的肩头,看着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带着好看下颌线的下巴连着耳朵那里,都透着红色。“勇哥哥,若要选一个人度过余生,那人我只选你”,说完送上娇软的红唇,等着他一亲芳泽……
我也曾幻想过,遇到喜欢的人,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我愿意为了家庭付出,只是这样的人,我是没遇到。
只是这梦回楼里遇到的人,我不敢信,见tຊ多了逢场作戏,我这几日也明白了,这个地方,正经人不会来,来的都不是正经人。这梁勇说是一个侍卫,能在这里当侍卫头领,没些手段怎么站的住脚,定然不是表面这般老实憨厚,怎么敢轻易相信他的许诺。
本就不是那笑面虎的性格,让我在这梦回楼,实在是折磨。一双玉臂万人枕,我接受不了。
先拢着他,以后的事,慢慢盘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