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容昭裳
简介:容景澈赞同苏玉心的说法,却又想起另一件事情:“如此一来,爱妃可会吃醋?”苏玉心微微一笑:“殿下见我像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吗?再说了,我吃谁的醋也不可能吃沐云的醋。”她说到这里轻掀了一下眉,眼里满是不屑地道:“因为她不配。”程玦洲补完一觉,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只是容昭裳对她却没有好脸色,见到她时,对她爱搭不理。她知道他一向讨厌她,也就懒得去触他的霉头。只是她的住处家具被打得稀巴烂,里面又死了人,她住在里面嗝应的慌。
容景澈想趁这一次的机会试探一下。
如果他的人能杀了容昭裳固然好,要是杀不了,能探听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也是好的。
可是他派出去的人,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来。
他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一个小厮匆匆走了进来:“殿下,后院不知何时多了六具尸体。”
六这个数字对现在的容景澈而言十分敏感。
他立即走了过去,一打开院门,他就看见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尸体。
那些尸体的死状各异,他们明显在雨中泡了很久,伤口全部卷起来还发白,看着十分可怖。
这几人容景澈都认识,是他派出去的刺客。
此时他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里,是容昭裳在警告他。
他想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容昭裳是如何发现这些人是他派去的?
又是怎样无声无息地放进后院的?
他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容昭裳的人这么轻易地到他的府里,是不是容昭裳在变相的告诉他:
容昭裳若想杀他,就能轻易杀了他!
容景澈的脸一片苍白,寒着声问道:“谁先发现这些尸体的?”
“是小的。”小厮回答:“小的一早来打扫院子的时候发现的。”
容景澈怒吼道:“侍卫呢?本王的侍卫呢?”
“你们全是死的吗?别人把尸体扔进王府,你们居然没有人知道!”
众侍卫跪了一地,大声都不敢出。
容景澈咬着牙道:“昨夜当值的侍卫,每人杖三十!”
众侍卫低头应下,管事便派人将那些尸体全部搬走。
只是在搬尸体的时候,他们发现尸体的背上用剑刺了几个字:“犯本王者死。”
容景澈:“……”
容景澈:“!!!!!!”
那几个字刻得龙飞凤舞,张扬恣意,一如容昭裳大病之前的模样。
管事轻声安慰道:“殿下不必恼怒,定王原本就是军伍出身,他在这方面会更擅长。”
容景澈咬着牙道:“他太嚣张了!把我的杀了,还扔到我的府上来,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这话管是不好接,毕竟这一次是容景澈先派人动的手。
容景澈被认为是众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
他平时和其他皇子相处也极有优越感,但是一对上定王,他就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苏玉心带着婢女走了过来,她已经知晓方才的事情了。
她看着三皇子道:“定王不过是将死之人,殿下何必跟他较劲?”
容景澈看着她道:“你与他是青梅竹马,这是心疼呢?”
苏玉心笑道:“殿下这是吃醋了?”
容景澈冷哼了一声,苏玉心伸手挽着他的胳膊道:“我和他哪有什么情份可言?”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殿下,是容昭裳他不要脸,一直对我死缠烂打。”
容景澈听到这话,再看到她那张如花般娇美的脸,心里的怒气散了不少。
他伸手摸着她的脸道:“容昭裳对爱妃情根深种,但是爱妃的心里一直只有我一人。”
“我每次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他真的是蠢不可言。”
苏玉心抿唇浅笑:“他若不蠢,又哪里能衬得出殿下的高明?”
“再则这一次的婚事,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是程玦洲换的盖头。”
“他将程玦洲娶回家,就够恶心他的了。”
容景澈认同她的这个观点:“没错。”
他说完又叹息了一声:“只可怜程玦洲那个蠢货,最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敢当众羞辱我。”
他和程玦洲的婚事,是程玦洲的母亲和皇后定下来的。
因为程玦洲的母亲已经死了多年,而三皇子又一直有贤名,直接退婚不太合适。
而他之前就和苏玉心两人暗通款曲,两人凑在一起一合计,便想了一个绝佳的方法:
他们设法让元明帝为容昭裳和苏玉心赐婚,再打着喜上加喜的借口,让他们同时成亲。
程玦洲原本就声名狼籍,苏玉心又和容昭裳是青梅竹马,两人错嫁,全京城都会觉得是程玦洲搞的鬼。
容景澈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把程玦洲好好利用起来,让她在定王府里给他做内线。
这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可谓是天衣无缝,骗过了全京城的人。
按他的设想,程玦洲就得被他一直骗到死,榨干最后一丝价值,他再弄死她。
可是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程玦洲却不再被他掌控。
这事对于掌控欲极强的三皇子而言,简直就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苏玉心靠在他怀里道:“我上次在宫里见到程玦洲的时候,就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容昭裳面上对她不错,应该是在演戏,他不可能对她好,因为他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说到这里十分骄傲地道:“程玦洲代替我嫁进定王府,容昭裳肯定恨死她了,背地里不定怎么折磨她。”
容景澈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些:“我觉得她不可能放下我。”
“她那天在宫门口那样做,很可能是做成容昭裳看的,想降低容昭裳的戒心。”
苏玉心非常不喜欢程玦洲,觉得她不可能有这样的脑子。
只是容景澈这么说,她也不会反驳,只道:“也有这个可能。”
“人多的时候她若是不敢有所表露的话,人少的时候应该就可以。”
“殿下不如找个机会私下见她,这样也许有意外的收获。”
容景澈赞同苏玉心的说法,却又想起另一件事情:“如此一来,爱妃可会吃醋?”
苏玉心微微一笑:“殿下见我像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吗?再说了,我吃谁的醋也不可能吃沐云的醋。”
她说到这里轻掀了一下眉,眼里满是不屑地道:“因为她不配。”
程玦洲补完一觉,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只是容昭裳对她却没有好脸色,见到她时,对她爱搭不理。
她知道他一向讨厌她,也就懒得去触他的霉头。
只是她的住处家具被打得稀巴烂,里面又死了人,她住在里面嗝应的慌。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非常自觉地跑到容昭裳的房里打地铺。
容昭裳冷声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