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苏天逸给了温酒一张附属黑卡,“这个你拿着,不限额度,随便花。”
他除了有点钱以外一无所有,别的东西又不知道该给她些什么。
还是给张卡吧,毕竟女孩子喜欢买买买。
【哎?大哥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竟然给我卡?该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还是说大哥要联合苏妙妙一起陷害我什么的?】
苏天逸:“……这张卡你拿着,毕竟妈让我照顾你,你来这里旅游的这些日子我没能在你身边好好陪伴你,也算是弥补我对你的亏欠吧。所以这张卡你拿着,想花随便花。”
温酒有些忐忑,“大哥,我花了你的钱,以后你该不会让我还钱吧? ”
苏天逸:“……我是那种人么?”
“那这样的话我就收下啦!”温酒笑眼弯弯的接过,她放入自己的包包中,“大哥你可别反悔!”
【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拿着这张卡去消费了。】
【芜湖芜湖,最近财运滚滚好运莲莲啊!】
苏天逸见她那么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放心,绝不反悔。”
“好啦,我想起我救的那个人还在酒店里等着我,我得先回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温酒出声道。
苏天逸:“你不是要旅游么,我带你……”
“不用啦不用啦,大哥你不是很忙么,你忙你的就好,我自己出去玩玩。”温酒笑嘻嘻的,“大哥再见!”
看着一眨眼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的温酒,苏天逸:……
他好像是被嫌弃了。
……
温酒脚步轻快的回到了酒店。
“沈墨城?”
少女乖软出声道。
然而等她走进去时,房间内却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沈墨城去哪了?
走了?
温酒进入酒店房间内时,发现了留在桌子上的一张便签:“温酒,很抱歉,我还有事需要先离开了。这是我的手机号,以后可以通过手机号联系到我。”
便签的最下方留下了沈墨城的手机号,落款处是沈墨城名字的三个字。
这么快就走了啊?
温酒将便签丢到垃圾桶里。
走了就走了吧。
本来还想留着他吃几顿饭好好养养身体的。
既然她已经改变了女主救下男主这条剧情线了,想必以后男主也不会针对自己了,也算是改变了一点悲剧命运吧。
但温酒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温婉作为书中的女主,里面有权有势的男配都把她视为女神,都会宠着她护着她,从而针对自己。
作为女主的对照组炮灰也太惨了吧。
不过没关系,别人朝我扔泥巴,我反手给她一耳刮。
她炮灰也不是好惹的!
温酒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拼盘,抱着手机玩了会,她收到了个江朵的微信消息。
江朵是原主的高中同学,也是原主的好闺蜜,在书里,原主死后,唯一记得她的就是这个好闺蜜了,是她逢年过节就去祭拜原主,在原主的坟头放花,烧纸。
江朵:【阿酒,你是在马来西亚么?!】
温酒:【对啊。咋啦?】
江朵:【我也来马来西亚玩儿了!你在哪啊?有时间么?方便的话我去找你啊!】
温酒:【好啊,咱们俩可以一起去逛街!】
俩人约定在购物中心处见面。
温酒打车到了目的地,一下车,就见到不远处站着的女孩子在朝自己招手。
江朵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格子长裙,她拎着只包包,兴奋的朝着温酒招手。
温酒下车后,迅速朝她这边走了过来,“朵朵!没想到你也在这!”
“你忘了,为了来这旅游,我攒了一年的勤工俭学的钱!”江朵笑着,“等来到这里后,我发现这些年辛苦努力攒钱是值得的,以后我还要努力攒更多钱,去见更多风景。”
江朵跟温酒是大学同学,跟学校里那些非富即贵的学生们不同,她家庭条件很普通,家里给的生活费只够日常生活开销,要是想出去旅游就得在外面辛苦打工攒一段时间的钱。
也因此,江朵除了完成学校里的课程内容,一有时间就去勤工俭学打工,她完全没时间打游戏刷小视频追剧,不少同学都笑话江朵是拼命三娘,笑话她虚荣,没钱还要出去旅游,但对江朵而言,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不好意思啊,我想起来了……”温酒干笑两声,“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啊。” 江朵拉着温酒的手朝着酒店里面走,“我听说你被温家赶出家门了?”
“不是他们赶的我,是我自己要走的。”温酒一边走一边道,“别提那些扫兴的人了,多说点开心的事吧。”
“还有个更扫兴的……”江朵有点尴尬,“你挑选的这个商场,里面全部都是国际一二线大牌,都是咱们俩买不起的,咱们进去光看看长长见识就好,可别碰别摸什么的,万一弄坏了,咱们可赔不起。”
温酒拉着江朵的手,“你怕什么?我有钱了,里面你有喜欢的东西我给你买!”
毕竟江朵可是唯一一个在原主死后定时给她送花烧纸钱的人,就冲着这份情谊,也该买单!
江朵只当是温酒在哄自己开心,她笑了笑,没当回事。
俩人肩并肩走入商厦中,温酒先是去了一家服装店。
这边气温比较高,温酒打算买点清凉的裙子,买些漂亮泳衣,可以在海边吹吹海风,在海上冲冲浪。
“这件裙子好看。”温酒摸着一条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越看越满意。
一旁的江朵惊艳道,“这裙子很衬你的肤色,只是……”
只是这裙子也太贵了!
不是刚进门的时候说好了不要碰不要摸,光是看看么?
要是弄坏了裙子上的一丝一线,都是她们赔不起的!
此时,一道熟悉又高傲的女音响起——
“只是这裙子是你买不起的。”
温酒转过身去,见到眼前的人,她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我说是谁在这放狗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