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妄想杀他,真是痴人说梦。
第二个女人明显比第一位厉害,连中了三次,次次扎进肉中,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扎进她的右腿。
轻轻松松,三万到手,这一刻,刘姐身旁的九个女孩都微微变了心思。
她们从原本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和翘首以盼。
沙发上的五个男人没开口,但也是默不作声地看出了其中的变化。
他们脸上笑着,燃着烟,端着酒,细细欣赏着。
第三位包厢公主一次tຊ未中,甚至连边都没能够上,撇撇嘴,女人不甘极了。
眼下轮到了宫泽脚下的女人,匕首送上,女人脸上浮现出自信的浅笑。
握住匕首,举在空中,女人持匕首的手朝前又朝后地划动模拟。
掐准了力道,匕首从她手中飞出,朦胧的紫光爬上阴冷刀身。
只听一声闷哼,众人发现匕首正中女孩的右大腿。
沈逸眼前一亮,入口的酒也多了几分滋味。
“不错呀。”莫弈白摩挲着下巴。
听到身后的赞美,女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女孩将染了浑稠血水的匕首送回,女人抬手握住,漂亮的指甲上也沾染了几丝。
鲜红血丝与指盖的黑色交汇,女人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有种别样的美。
这上面的可是她的战绩,她怎么会嫌弃呢。
美眸掀起,女人再次看向了对面那女孩,不,应该是飞镖盘。
匕首又一次从她手中飞出,这一次插进了女孩的腰腹。
刀身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几秒,接着咚的一声落下,跟着落下的还有从新伤口里溢出的血。
女人一共中了五次,这五次让女孩吃尽了苦头,原本洁白的裙子早已布上大片猩红。
鲜红血液从她身上蜿蜒,蔓延出一条条细河,点缀出一朵朵花。
洁白和鲜红对撞,深刻刺目的对比让人眸光都幽暗了几度。
二十分钟过去了,最后一位包厢公主收回了手,眼底闪过惋惜和懊恼。
她才扎进两刀,真是遗憾呢,本想着打破纪录,唉。
徐子墨轻啧一声,不知是在感叹那女孩的倔强,还是对包厢公主们的战绩不满意。
一直送匕首的女孩略微呆住了,所有姐姐都玩过了,眼下是该递给谁呢?
女孩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刘姐,刘姐使了个眼神,她立刻点头转身看向了座上的陆瑾之。
“过来吧。”
徐子墨看向女孩,开了口,长臂抬起,看向了她手中的东西。
女孩聪明地将匕首迅速擦了擦,随即双手递上。
徐子墨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匕首,接着看向了对面那人。
只见一道光影从高位飞出,接着便是女孩整张脸揪起的痛苦神色。
唇瓣被她咬到变了型,但即便是这样她都不肯喊出声。
眼泪如大雨,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滑落,女孩疼到浑身发颤。
“我们墨总真厉害。”莫弈白夹着嗓子。
“不过就是太狠了。”这一句倒是正常了些。
“刚刚还看上了妹妹准备共度良宵,眼下就这么狠心的对人家。”
徐子墨微眯了眼眸好笑的看着他,“刺太多了,会扎人。”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墨总把妹妹身上的刺给拔了。”
莫弈白说完,看向了跑腿服侍的女孩,女孩会意,将匕首送到他手中。
莫弈白脸上还是那笑容,但这笑意却散出几分阴险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从莫弈白手中移到女孩身上,发现匕首同样地扎中她的右腿腿根,与徐子墨刚才投中的位置相差无几。
两次都在同一个地方,都不敢想该有多疼。
“说我狠,莫总不也一样吗?”徐子墨反问道。
“哎哟,这不是跟墨总你学的吗。”
两人一去一来的打趣,好像对面吊起的并不是人一般。
这时,陆瑾之大手一挥,冲着跑腿的女孩勾了勾手指。
“看来我们陆总要出手了。”莫弈白转眸看向了他。
陆瑾之情定神闲,神色散漫,左手还端着玻璃杯,右手就握住了匕首。
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他轻轻扫向了女孩的右腿,下一秒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东西被疾速掷了出去。
“嗯啊——”
女孩痛呼开口,憋在喉中的痛苦呻吟终究是从咬紧的牙关处溢出,飘荡在众人的耳边。
只见那人张开唇,痛苦地喘息着,整张小脸煞白。
“啪嗒”的细微一声,有东西从女孩身上落下,女孩们认真看过去,面色变了变。
那是一条极薄的黑皮腿环,本是用于供客人取悦的情趣,但此刻饶是再愚钝也该明白了什么。
刘姐面色凝重,看向女孩的神色越发愤恨。
她当以为这女孩是个会来事的,外面穿白衣尽显清纯,里面束条腿环来个反差。
结果她没想到啊,这女孩压根存着个歪心思!
难怪啊难怪,她说老板为何单单提出她的右腿。
地上那东西,陆瑾之只扫了不过一眼,抬起冷眸,看向了桌上的酒。
“给我玩玩。”
女孩转身,朝着刚刚开口的沈逸走去。
一刀过去,大股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很快就在地面蔓延开。
“沈总的手法一惯狠辣。”宫泽眉眼挑起,这模样越看越邪魅危险。
“宫总也不差。”
听到这话,机灵的女孩立刻拔出匕首,交到了宫泽手中。
“嗯哼——”
脸上的泪意和腿上的血水一样汹涌,女孩脚下的地板早已流淌着数不清的泪珠和血滴。
她的右腿已经无力支撑起这具身体,只能勉强依靠左腿。
可越来越折磨人的痛意袭来,她顾不了两头了。
最开始还可以踮起脚尖顾着手腕,但现在做不到了。
宫泽之后,莫弈白又拿起了匕首,五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流玩。
他们次次见血,刀刀入肉。
“啊!!”
这一刀过去,女孩终于绷不住了,哀叫出声,刚才还能隐忍憋住,但此刻深陷折磨让她痛到窒息失态。
头顶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磨破了皮肉,身下的大腿也是血肉淋漓。
原本漂亮的衣服像一块泡在血水里的破布挂在她身上。
原本漂亮的人儿也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丢了几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