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昭宁
简介:所以谢昭宁一朝接触了这些用“野史”之名写那些添油加醋的传奇故事的话本,自然觉得新奇。祁晟看了两行,轻轻推了推谢昭宁:“好了,明日再看吧,待会要熬坏了眼睛。”谢昭宁仍旧眼睛只在书上,嘴里胡乱敷衍两个字,并不动弹。祁晟无奈,呼的一下吹灭了灯。房间霎时一片黑暗。谢昭宁恼到:“你做什么!”祁晟笑嘻嘻的把谢昭宁打横抱起:“该歇息了,我说了夫人又不听,我只好熄了灯。”一谢昭宁仍旧不悦:“我正看到精彩处,你让我看完这一卷可好。”
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谢昭宁依然是手不释卷。
祁晟不由得有些后悔,似乎不应该买这么多话本子,让谢昭宁看个没完没了,这下连觉都不睡了。
“夫人,该歇息了。”
祁晟望着在灯下拿着一卷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的谢昭宁,无奈叹息。
谢昭宁正读到兴味处,哪里理他,眼睛只在书上,哪里分半个眼神给祁晟。
祁晟见状,干脆批衣走到谢昭宁身边。
却见那话本子不是别的,正是一些添油加醋的前朝野史。
想来谢昭宁自小在宫里长大,接触到的史书全是老学究们写的,无趣倒也罢,更多是粉饰太平。
所以谢昭宁一朝接触了这些用“野史”之名写那些添油加醋的传奇故事的话本,自然觉得新奇。
祁晟看了两行,轻轻推了推谢昭宁:“好了,明日再看吧,待会要熬坏了眼睛。”
谢昭宁仍旧眼睛只在书上,嘴里胡乱敷衍两个字,并不动弹。
祁晟无奈,呼的一下吹灭了灯。
房间霎时一片黑暗。
谢昭宁恼到:“你做什么!”
祁晟笑嘻嘻的把谢昭宁打横抱起:
“该歇息了,我说了夫人又不听,我只好熄了灯。”
一谢昭宁仍旧不悦:“我正看到精彩处,你让我看完这一卷可好。”
祁晟不由分说替谢昭宁裹上被褥:“回回都好看,卷卷都迷人,夫人还是好好歇息明日再看吧。”
谢昭宁论力气,哪里比得过祁晟,没挣扎两下就被裹成了粽子,腿脚都动弹不得。
借着窗缝透进来的月光,祁晟看见谢昭宁气鼓鼓的瞪着一双眼睛望着他。
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谢昭宁的脸颊,然后轻轻吻在她的额头:
“都是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
谢昭宁本来病中就容易疲惫,如今只和祁晟对峙片刻便撑不住睡了,自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
谢昭宁没来得及晨妆,便急匆匆的携了话本子,迫不及待地倚在床上看起来。
祁晟知道她这一看今天一整天必不会放下书了,便只让厨房做了些病人吃的清淡粥食,端来小茶几子,只把饭食置在床前。
谢昭宁果然连梳妆也不记得,一口气看到晌午才罢休。
祁晟上朝回来看见谢昭宁饭也没动几口,只得故技重施,亲自取了碗筷来,趁谢昭宁看的入迷,一点点哄着她吃饭。
也许是因为吃得好睡得香,谢昭宁的病好的飞快。
不出半个月,谢昭宁便又毅然决然的忍痛放弃最爱的话本子,转而继续从前的调查。
几个月后,谢昭宁第一次以公主的身份上朝。
她穿着与兄长一样纹样的长裙,立在兄长身旁。
朝臣们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惊诧,谢昭宁便扔出了一叠叠御史们证据确凿的弹劾奏章。
涉事的官员正是新进榜眼秦书和的父亲,幽州刺史。
除了贪腐种种寻常罪名,更为严重的是结党营私。
秦氏一朝全部入狱,原本因为和淮南王府攀上姻亲的跋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一时朝臣无不人人自危,起先巴结秦氏的都拼命的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