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本来就不自信,被自家姐姐这么打击,他无奈道:“你天天催我结婚,现在我遇见个喜欢的了,你怎么尽泄我气?”
傅明珰激动道::我哪泄你气了,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得早点把问题列出来,才好逐一攻破。”
说着她真的一脸思考,好像真的要找出一个办法来。
还看向一旁的江先生:“哎!你有什么办法没?”
江先生抬起头看过来,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他已经追到人家了吗?”
傅明珰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扭头看向自家弟弟,无声询问。
傅御淡定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傅明珰皱眉:“她不同意?”
不应该啊,她弟弟还是挺优秀的。
傅御:“她还不知道。”
“你这狗……”及时住口但还是骂了出来,傅明珰骂骂咧咧道:“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在这急个锤子!”
站起身嘲讽的瞥了傅御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废物。”
甩了甩长发头也不回的离开。
视频里没了她的身影,没过几秒那边就传来很响的关门声。
就在傅御准备挂断视频的时候,一直没入镜的江某人悠哉悠哉的走过来了。
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着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傅御舌头顶了顶上颚,背靠座椅:“怎么?有何高见?”
江先生客气有礼:“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做姐夫的看看你怎么了?”
傅御冷笑一声:“我姐这脾气见长啊,还会骂人了,我们傅家可没这么教人。”
言外之意,反思反思你们江家。
江先生笑的温润有礼:“老婆嘛,都要宠着。”
停顿了一秒,他又道:“算了,这些说了你也不懂。”
上下扫视一眼:“毕竟你姐都说了,废物嘛。”
傅御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冷笑两声,看来当初接亲拦门的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了,怎么不让他叫一声爷爷。
恰好听见客厅里江献南高声喊道:“张婶我想吃面!”
傅御忽然看向手机屏幕,嘴角上扬。他拿起手机,调换摄像头,走进了客厅。
就在江先生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在镜头里看见了自家的傻闺女。
江献南正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嘴里还塞满了薯片,茫然的看着一脸不善向自己走来的舅舅。
傅御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在父女两的注视下把电视关了,又一把夺过她怀里抱着的薯片:“别吃了。”
又转头看向厨房里忙碌的张婶:“张婶,面别煮了,她不吃。”
江献南把嘴巴里的薯片嚼碎咽下去,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舅舅,你干嘛呢!”
傅御淡淡道:“你爸说了,你们江家人不稀罕吃我家的东西。”
“你……
江献南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什么
傅御转身想上楼,江献南又道:“那电视呢?电视也不给看?”
傅御回头:“停电了,没钱交电费。”
说着把他还开着视频的手机塞进她手里:“让你爸交点。”
头也不回的上楼进了书房。
徒留江献南对着电话怒号:“爸,你没事惹他干嘛!”
“回回都是我遭殃!”
江先生讨好道:“闺女,咱不稀罕,吃什么,爸给你转钱。”
江献南生气道::你们烦死了,就欺负我,我要和我妈告状!”
快速的把电话挂断,江先生看了一眼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又看了一眼自家媳妇紧闭的房门。
完了,玩脱了。
晚上,萃华楼饭店。
池岁州的车停在门口。
林琅音和魏桑宁从后座上下来。
池岁州把车钥匙递给服务员,三人一起走进了饭店。
没有去包厢,就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林琅音把包一放,一屁股坐在位子上。
有服务员过来,林琅音把菜单推到池岁州跟前,豪迈道:“来,随便点,哥补偿你。”
池岁州拿起菜单,一副要好好看看的模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琅音切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
说着又拿起了一份菜单和旁边的魏桑宁一起:“三三,咱俩看这份。”
很快,服务员就陆陆续续开始上菜了,林琅音看着一道接一道的菜,桌子都快要放不下了,她抬眸看向池岁州:“呵,男人,看看你那丑陋的嘴脸。”
池岁州夹起一块辣子鸡放进嘴里:“真好吃,我在国外想这一口都想疯了。”
林琅音嘲讽道:“虚伪的男人,国外又不是吃不到。”
池岁州摇了摇筷子:“你懂什么,缺的是饭吗?”
“缺的是和我共进晚餐的你们。”
林琅音乐了:“哟,出国交流半年还变的人模狗样的。”
“都知道夸金主爸爸了。”
池岁州被噎了一下,魏桑宁忙给他递水,喝了两口后,他看向林琅音:“我劝你善良。”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拖着疲惫的身体送你回家的恩人。”
林琅音自知理亏,嫌弃道:“行行行,快吃吧,点这么多别浪费了。”
“撑不死你。”
魏桑宁被他俩逗的直乐。林琅音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吃呀,就知道傻乐。”
“你平时上课也这样?”
魏桑宁连忙反驳:“我哪有!”
“你说不过他你又来说我。”
池岁州也笑道:“你说她干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在咱俩跟前她才这样。”
林琅音揽住魏桑宁的肩膀,哄道:“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对不起嘛,我家三三最厉害了。”
魏桑宁故作傲娇:“原谅你了。”
林琅音闻言抱着她,脑袋在她肩膀上滚:“你最好了。”
池岁州看了直摇头,双标。
看向魏桑宁,她正侧目看着林琅音笑的开心。
池岁州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你是不是这个学期都代课?”
魏桑宁点头:“嗯,我师父那项目要好久。”
池岁州道:“那以后上下课我可以接送你,省的你天天打车。”
林琅音看了一眼池岁州,知道他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实则心底紧张的不行。
要和三三做同事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她也附和道:“就是,高峰的时候多难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