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寒
简介:陆京辞猝不及防的伸手就扯她的衣服,等她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灯光下,她露出半个肩膀,锁骨上未消散的斑驳的伤痕,被照的清清楚楚。“他不是还站不起来吗?”陆京辞眼睛闪着奇异的光,“是你背着他偷欢了,还是你主动摇尾巴吞下去的。”秦寒挣脱他的手,将衣服重新拉好,“不关你的事情。”比起愤怒,陆京辞更多的是对她不听话的生气。他走到沙发旁边,将茶几上的玻璃杯,一个一个砸碎在地上,在穿着皮鞋用力碾碎。秦寒安静的注视着一切,想转身逃走,却无路可逃。
“叮铃铃铃铃铃…”
秦寒被手机铃声惊醒下意识看向大床,果然空无一人。
司延这几天对她严防死守,晚上几乎不怎么回来睡。
她没开灯,在一片黑暗里接起了电话。
“喂。”
“现在出来见我。”
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半。
“太迟了,我不方便出来,明天吧。”
那边沉默了片刻,“她生病住院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电话被挂断,秦寒的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啪”的一声打开灯,换了一身运动服,从衣柜深处的包里,拿出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藏在了身上。
偷偷的溜出老宅,一边网上约车,一边沿着路灯样外走,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孤魂野鬼。
等她好不容易约到车,赶到别墅外面,却没有勇气敲门。
这里就是她的噩梦。
她在别墅门前跪过一整夜,也像狗一样摇尾乞讨,眼泪和着自尊心一起掉落在泥泞里。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像是催魂曲,有些渗人。
她面前越发的苍白,握着手机没动。
“咔嚓…”
别墅的门被打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照的她睁不眼睛。
她被揽住腰拖了进去,抱住抵在门上。
“你来了。”
清冷雪松味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包围,让她眩晕。
她曾经被逼喝下一整瓶香水,从此不敢忘记这款香的味道。
果然,男人第一句话就是,“今晚的香水很特别。”
秦寒努力保持着清醒,“是罗意威的事后清晨。”
男人放开她,神色桀骜中带着一点漫不精心,刀刻一般锋利的五官,在灯光下迷人又危险。
“陆京辞,你怎么回来了?”
陆京辞手指滑过她的脸庞,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我养的小狗,擅自离家出走,作为主人当然要回家看看了。”
“岁岁你不乖,我现在很生气。”
秦寒心里在颤抖,神色却极其镇定,“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陆京辞猝不及防的伸手就扯她的衣服,等她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灯光下,她露出半个肩膀,锁骨上未消散的斑驳的伤痕,被照的清清楚楚。
“他不是还站不起来吗?”陆京辞眼睛闪着奇异的光,“是你背着他偷欢了,还是你主动摇尾巴吞下去的。”
秦寒挣脱他的手,将衣服重新拉好,“不关你的事情。”
比起愤怒,陆京辞更多的是对她不听话的生气。
他走到沙发旁边,将茶几上的玻璃杯,一个一个砸碎在地上,在穿着皮鞋用力碾碎。
秦寒安静的注视着一切,想转身逃走,却无路可逃。
她的宝贝还在他手里,她注定只能仍由他摆布。
陆京辞望着她越发苍白的脸,往地上扔了一盒“小雨伞”,笑的温柔极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强迫人。”
“是过来跪下,还是用完这一盒。”他眼神危险的停在她腰下,“那里一定很温润湿润吧。”
他永远懂怎么拿捏和折磨她,秦寒有一瞬间的破防。
她伸手拉开了门,想离开。
在她转身的瞬间,噩梦一般的声音响起。
“我会把她抛弃在街头,她还那么小又脆弱,不知道会不会被野狗撕烂咬碎。”
“陆温辞,你还是不是人,那是你亲女儿!”
她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撕心裂肺,整个人气的止不住的发抖。
陆温辞轻笑了一声,“不是你苦求的话,她根本就不该活着,现在你要抛弃她了吗?”
秦寒站在门口死死掐着手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眼泪滑落。
她怎么舍得,她那么小,才刚会叫妈妈。
陆温辞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雪茄,笃定的望着她,等她进来认错。
她将眼泪憋回去,一步一步的走进去,在一地的玻璃碴面前站定,“陆京辞你是报复我也好,是恨我也好,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继续下去,不是她被逼疯,就是同归于尽。
她说完,“砰”的一声,直直跪了下去。膝盖里瞬间扎进无数玻璃片,她痛的闷哼了一声。
陆京辞抬手将雪茄灰抖落在她头上,“别委屈,这是你自作自受。”
秦寒跪在那里,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像是死了三天三夜一样僵硬。
陆京辞很快觉得没意思,将“小雨伞”拆开扔她脸上,“装什么贞洁烈妇,不如背着司延和我偷欢吧,给糖糖生一个妹妹,她一定会很开心。”
是的,她有一个女儿叫糖糖,刚刚两岁。
“你如果不爱她,就把她还给我吧。”秦寒的眼神温柔的一塌糊涂,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别做梦了,你抱着她求上门那一刻,就该有觉悟,她只能姓陆,而你只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蛆。”陆京辞满脸厌烦,看不出半点对女儿的爱意。
比起肉体上的痛,她更多的是心里的绝望。
陆京辞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走到她身后,俯身将手放在她的腹部,“如果你这里怀上我的孩子,我就把她还给你好不好。”
秦寒惊恐的道,“你疯了吗,我已经结婚了!”
“让司延帮我养孩子,想想就刺激。”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我们背着他偷欢的事情,你晚上在家里陪他,白天出来陪我。
这样就算怀孕了,他也不会怀疑的。”
秦寒握紧裤兜里的刀,真想捅死他,一了百了。
陆京辞敏锐的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和匕首一起拉出来。
刀尖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寒意四溅。
“你是打算割自己还是捅我?”
秦寒猛的抬头,眼神里的恨意几乎隐藏不住,情绪在崩溃的边缘。
“看来,是为我而带的。”
陆京辞握住她的手,对准腹部的位置,“别怕,往这里捅,记得要用力。”
秦寒眼神开始涣散,头痛的不行,整个人昏昏欲坠。
“哐当!”
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京辞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脸,“你果然舍不得。”
秦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