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嫁给程军长,她一共跑了三次,三次都被抓了回去。
最后,她逃到一座山里,被人关进小黑屋打断腿。
男人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男人猩红着眼:“再让你跑了,老子不姓程!”
“老子要是来迟一步,你就被人弄死了,看你以后还跑不跑?”
对上男人凶狠又心疼的眼神,她哽咽道:
“我再也不跑了……”
她望着一脸凶意的男人,心里却感慨万千。
他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
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
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最终闹到部队政委那儿,部队给他做主离了婚。
她以为离婚了,好生活就要来了,转身去投奔了另一个笔友。
没想到那个笔友却是个坏人,
她被来来回回倒转卖了好几个地方。
十几年之后,被男人救回来时,她已经是伤痕累累,重病缠身。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男人一生未娶。
男人照顾了她最后得病的那段日子,她才悔不当初。
“反正老子不信你,等回去老子就把你好好地关几天,让你知道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回到军区大院,
周围不少军嫂都跑出来看她笑话,嘴里忍不住吐槽。
“这程首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听说她这次是为了个纸上的男人才跑的,
作孽哦,程首长真是欠这个杀千刀的!”
这些话让她无地自容,但偏偏她们又骂得对。
她只能把脸深埋在男人的腰间,
却听见上方男人嘲讽的声音响起。
“老子还以为你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呢!”
被架着的她表情一僵,顿时想解释。
男人却加快步伐进了屋子,一把将她甩在沙发上。
“嘶~”
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她没忍住痛哼。
男人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
他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不会跑的!”
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步步逼近。
……
1990年7月,南城。
炎炎夏季,酷热难挡。
沈苓烟却在一处阴凉的地下室醒来,四面灰墙,隐约还能看见几个暗红的大字:“妇女能顶半边天!”
她躺在一张什么都没铺的木板床上,手脚都被铁链铐住,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碰一下就像刀割一样的痛。
沈苓烟紧皱眉头:自己不是得了脑癌死了吗?怎么……
诧异之间,房间铁门被猛地踹开,砸在墙上发出哐当的巨响。
沈苓烟惊了一下,艰难地抬头,就一个穿军绿裤白衬衣的高大的身影擒着一个细狗男人出现门口。
她瞳孔猛地一缩,看清楚了那道高大的身影:“言彰,是你吗?”
程言彰是她的丈夫,也是南城部队的营长,可她已经和程言彰在二十年前就离婚了!
等等,他现在的模样,分明是二十年前的样子!
一身军装挺拔耸立,年轻俊朗,阳刚之气正盛。
沈苓烟猛地反应过来: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被家里人安排嫁给已经是连长的程言彰。
她是知识分子,喜欢诗词歌赋,对于程言彰这种在部队里的大老粗,说起话来又凶凶的性子,着实不喜。
所以上辈子她一心想着离婚,但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
闹离婚不成,她就只能通过交笔友来抒发郁闷。
最终忍不住对信中斯文儒雅的笔友动心,毅然决定去见面。
然而当见到笔友真人时,才发现他是个又老又丑被阉了的猥琐男。
她逃跑不成却他被绑架关在这地下室里。
程言彰翻遍了南城花了所有的力气来救自己,可那个时候自己却觉得他多管闲事,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救!
想到这里,沈苓烟就是一阵悔恨。
“砰——”
程言彰将男人扔到了她脚下,眼神一竖,声音浑厚:“老子要是来迟一步,你就被人弄死了,老子看你以后还跑不跑?”
“言彰,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跟你保证!”
沈苓烟望着一脸凶意的程言彰,心里却感慨万千。
程言彰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
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
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最终闹到部队政委那儿,部队给程言彰做主离了婚。
她以为离婚了,好生活就要来了,转身去投奔了另一个笔友。
没想到那个笔友却是个人贩子,她被来来回回倒转卖了好几个地方。
十几年之后,被程言彰救回来时,她已经是伤痕累累,重病缠身。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程言彰一生未娶。
程言彰照顾了她最后得病的那段日子,沈苓烟才悔不当初。
“反正老子不信你,等回去老子就把你好好地关几天,让你知道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程言彰冷哼着解开了绑在她手脚上的铁链,像背猪肉一样把她架在肩上,勒地她喘不过气来。
绑她的人则被程言彰丢给了警察。
回到军区大院,周围不少军嫂都跑出来看沈苓烟笑话,嘴里忍不住吐槽。
“这程营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荡妇!”
“听说她这次是为了个纸上的男人才跑的,作孽哦,程营长真是欠这个杀千刀的!”
这些话让沈苓烟无地自容,但偏偏她们又骂得对。
她只能把脸深埋在程言彰的腰间,却听见上方男人嘲讽的声音响起。
“老子还以为你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