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兴月
简介:池兴月稍微瞅了眼,就回办公室了。她的办公室,是在村委小楼二楼的一个房间。不大,就十来平米。前面是办公桌,上面有电脑、打印机,以及一些文件。中间是一个柜子,存放着南山村从贫困村到示范村的各种档案。后面则是床,一张一米二的小床,上面叠着一床四五斤重的粉色碎花棉被。池兴月拖出放在床底的小盆盆,带着牙刷、洗面奶来到位于会议室内部的卫生间。这个卫生间布置得相当齐全,有洗脸池、马桶、淋浴。
凌季恒怕暴露小仙女的异常,特意让凌一和红玉每天晚上过来送点吃的,顺带讲一下他们的所见所闻。
“主子,距离这里三十里远的县城已经出现土地干裂等情况。不少人家活不下去,准备前往江宁府避难。”
“县城里粮价翻倍,且限量,不少早点铺子都关门了。这几个馒头,还是请粮店附近的老大娘帮忙蒸的。”
“因为附近河流断流,县城里几口深井,成了县太爷敛财的工具。我们花了二两银子,才堪堪灌满这几个水囊。”
“金宝已经前往幽州,为主子打点一切。银宝带着物资,昨晚从江宁府出发,很快就能追上咱们。”
“分布在大雍朝各处的兄弟们,已经收到信件,将于三日内集结完毕。届时,将全力护送主子、夫人前往幽州。”
凌季恒点点头:“辛苦了。”
凌一一脸心疼地看向自家主子:“主子,这是我在药铺买的药膏,不及程大夫配的好,您凑合着用。”
“夫人,我这里有牙刷、牙粉、香胰子,有点水,您将就将就。”
池兴月接过红玉手里的小兜兜,夸赞了句:“还是女孩子贴心内秀,谢了!”
红玉被夸得脸颊红红,可惜隐在夜色里,看不太清。
凌一、红玉完成任务,就先离开了。池兴月请凌季恒帮她查看周围环境,然后隐在草丛后面,钻进空间。
没办法啊,两天不洗澡不换内衣,那酸爽,谁试谁知道。
所以,哪怕冒着被凌季恒发现的风险呢,她也要进空间洗漱洗漱,不然,她怕得病。
池兴月消失的一瞬间,凌季恒就感觉到了。他吓得差点腿软,可很快就反应过来,淡定地在周围守护。
凌季恒自我安慰,小仙女那么有本事,一定是回仙界报到了。等忙完,就会出现。他要做的,就是给小仙女打好掩护。
脑子虽然很清楚,可心里仍旧慌得不行。
万一小仙女一去不回,该怎么办?
万一小仙女没有回仙界,而是遇上了危险,又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凌季恒脑海里想的全部都是池兴月,完全忘了物资和财宝。
池兴月现在在干嘛呢,当然是参观她的领地。
两三百亩的土地,除了葡萄,还有樱桃。可惜穿越时恰逢中秋,樱桃只有树,没有果。
不过没关系,再努力两天,就能刷新出苹果园、枣园、桃园、核桃园、板栗园,这些可都是有东西的。
池兴月稍微瞅了眼,就回办公室了。
她的办公室,是在村委小楼二楼的一个房间。
不大,就十来平米。前面是办公桌,上面有电脑、打印机,以及一些文件。
中间是一个柜子,存放着南山村从贫困村到示范村的各种档案。
后面则是床,一张一米二的小床,上面叠着一床四五斤重的粉色碎花棉被。
池兴月拖出放在床底的小盆盆,带着牙刷、洗面奶来到位于会议室内部的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布置得相当齐全,有洗脸池、马桶、淋浴。
条件非常不错,平时也没啥人用。可惜空间里没水没电,不然洗个澡什么的,就完美了。
池兴月用意识,从后厨取了些开水,然后兑上会议室角落,饮水机里的纯净水,等温度差不多后,开始清理个人卫生。
虽然空间里的水有限,可它会刷新呀,拿来洗脸洗澡洗屁屁,池兴月是一点不心疼。
就是觉得用盆不方便,后背清洗不到不说,还溅得到处都是。
不过,能这样洗一下,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
池兴月看着盆里灰黑色的水,不禁感慨,自己可真邋遢。
赶忙换上干净的内衣裤,从包间端了一份京酱肉丝、一份砂锅白菜豆腐,配着烧麦,吃了个美美的晚餐。
临出空间时,池兴月拿油纸包了些盐和糖,又打包了一份凉拌土豆丝,才穿着有些酸臭的破棉布衣服,出了空间。
凌季恒察觉身后的动静,不由松了口气。
小仙女没走,她用手指轻轻戳了下自己的后背,声音软软地说:“喂,相公,你饿不饿?”
凌季恒走了一整天,只中途喝了几口水,哪能不饿。
可他刚才太担心池兴月,都没想起来吃饭。现在被问起来,还真是饥肠辘辘呢。
尴尬笑笑,也没问小仙女刚才去哪了。接过池兴月递来的土豆丝,配着包袱里的大白馒头,吃了个饱。
怕他噎着,池兴月还给他盛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凌季恒喝完擦擦嘴,感觉满足极了。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池兴月给他塞了好几块儿牛肉干,让他偷偷吃。
“你每天又是赶路又是推车的,得吃好了,才有力气。”
这话,真不是开玩笑的。喝米粥,也许也能挺到幽州。可身体垮了,是吃再多东西也补不回来的。
凌季恒感动地点点头,将干巴硌牙的牛肉干塞进嘴里:“你也是,多吃点才能长高。”
池兴月翻了个白眼,心想她难道不知道吗?她比谁都清楚呢!
趁着凌季恒吃饭的空档,往水囊里放了点糖,又放了点盐。
然后将今天成熟的葡萄收进楼里,还有母鸡下的蛋,和奶牛产的奶,全都放后厨,将保鲜柜附近塞得满满的。
等忙完,还拿水给凌季恒刷了下牙,然后带着馒头回驻地,故技重施,将凌家众人喂饱。
其他人睡得不安稳,总感觉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馒头香。
可睁眼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睡着。揉揉空荡荡的肚子,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天亮了,再次上路。灼热的阳光洒在皮肤上,不少人脸上都蜕皮起泡了。再加上那干裂的嘴唇,跟从难民营出来的差不多。
池兴月虽然没有那么渴,可嘴也起皮了。有些适应前进的步伐,便伸手去薅路边的草。
“兴月,你扯那玩意儿干啥?”舒慕云感觉喉咙火辣辣的,整个人都有些有气无力。
“娘,太阳太大,我想编个帽子戴戴。”
舒慕云见此,拽了一把板车上的草:“那你教教我,我也弄个草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