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我以前没听过这个结论,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白韵看出来,她耐心的解释道。
“洁癖症是一个非常特俗的存在,其实一般都是因为心疾或者心理阴影才会导致的,如果不能找到最初的病因,那病人能彻底治愈的机会就很小,甚至可以说没有。”
猛地,我突然想到苏潇潇。
我双手抱胸,一脸嚣张的神情,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她说过:“靳时川的洁癖是因为我才患上的,只有我才能治好他。”
我想到这些,心脏瞬间降到谷底。
原来,她说的是真的。
白韵拿起杯子小酌了一口,再次开口。
“这就是为什么,我上次会主动放弃继续治疗靳时川的原因,因为他拒绝向我透露病情的真实原因,这种病要是病人不主动配合,我就算利用医疗手段主动干预,也没有用,而且还会适得其反……”
白韵顿了顿,她转了转手里的玻璃杯,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中。
随着回忆,白韵的是嗓音也跟着哑了下去。
“我曾经接受过一对夫妻,是妻子带着她丈夫来拜托我,想要帮助丈夫治好洁癖症,那时我好胜心强,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但是到了最后,丈夫无法忍受,妻子对他的自身越来越高的期望,以及在自己越发无力做不到的现实,在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强烈的相悖冲撞下,他自杀了。”
我心猛地一沉。
这么严重的吗?
那靳时川会不会也……
想到这个可能,我低沉的心,猛地升起,跳到嗓子眼上。
“那靳时川他……”
“靳时川没事,你放心。”
白韵已经恢复常态,说完直接昂头将手里的酒一口吞下。
我稍微一惊,这么猛的嘛。
只见白韵喝完,挑起嘴角看向我,带着一抹探究。
“你还是爱他的吧,不然不会这么关心他。”
我脑袋嗡鸣一响。
不知道是慌张掩盖,还是被我刚刚的举动影响了。
我也拿起手中的酒杯,跟着一口干了下去。
白韵见到,急忙帮我拿下酒杯。
只见酒杯中滴水未剩,而我已经开始脑袋无意识摇晃。
白韵看到我一杯倒的样子,头上不禁升起无语的黑线。
我这边,一杯酒下肚,酒精立马窜了上来,我脑袋已经开始晕乎。
白韵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请我喝酒的举动,实在是冲动了。
她勾住我的肩膀,就往外面送。
“你这酒量,下次我不在你还是别喝了,走,我带你去外面打车送你回家。”
但是我还没有完全醉,脑袋里面是还有一些意识的。
所以在白韵准备跟我一起上出租车,送我回家时,我将白韵推了回去,谢绝她的好意。
“不用了,我清醒得很,就是第一次喝,有点受不住,你赶紧回去吧,下次有机会,我再来找你玩。”
对我条理清晰的一番话,白韵听得将信将疑,但还是不放心道:“你真确定自己可以吗?”
“可以,就一杯茶,我能醉到多厉害。”
我无所谓的一笑。
随后,不等白韵注意,直接关上车门,让师傅开车走了。
但是我还是小瞧了那一杯酒的厉害。
等下车,走到小区门口。
那杯茶才发现发挥它真正的厉害。
此刻,我脚步虚浮,看什么东西都是带着重影,东倒西歪,光怪陆离的。
我停下来,看了看前面。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醉糊涂了,不然为什么前面,会出现一个靳时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