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宴会厅,到处是成群结队的男女。
没人察觉到打扮成女佣的林婉婉。
她素来高调,恨不得在任何场合都是焦点。
但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灰蒙蒙的连衣裙,面具几乎遮挡了整张脸。
捅出了那么大的篓子,林父原是不允许她来参加这场化妆舞会的。
但她还是偷偷溜了出来。
她不是不想像以前一样光鲜靓丽,而是她自打被傅时臻报复,脸上就落了疤,至今未能痊愈。
她恨父亲,恨傅时臻,恨樊肖,更恨阮清池!
当她看见樊肖跟阮清池在一起卿卿我我时,恨不能将阮清池剁成肉泥!
凭什么男人都被她骗得团团转?
凭什么我就该承受痛苦、忍气吞声?
我一定要毁掉阮清池!
她一直立在角落里,远远地监视着阮清池。
终于,樊肖被一帮朋友围住敬酒聊天。
阮清池落了单。
林婉婉托着酒水,走向一个肥胖男人。
“先生,您没有舞伴吗?”她问。
尽管看不见脸,但林婉婉的声音还是极具魅惑性。
肥胖男不爽地说:“少管闲事。”
“先生您看见那位女士了吗?
“她姓阮,是个穷鬼,来钓金龟婿的。
“您请她喝一杯,她肯定哈巴狗似的缠着您。”
肥胖男看向阮清池,瞬间色迷心窍:“真的?”
“是不是真的,您拿着这两杯酒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肥胖男从林婉婉手中的托盘里取了酒,笑眯眯地朝阮清池走去。
林婉婉退回墙根,亲眼看见阮清池仰头喝了几口酒。
隐藏在面具下的脸,终于挂上一个舒心惬意的笑。
半小时前,她故技重施,往两杯酒里下了药。
上一次,她低估了阮清池,错把她送给了有权有势的傅时臻,反倒把那个姓傅的迷住了。
这一次,她要把阮清池送给一个又丑陋又废物的肥胖男,再把樊肖和傅时臻引过去捉奸。
她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还有什么办法翻身!
林婉婉转身回到休息室。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她一口水都不敢喝,生怕上个洗手间就会错失良机。
此时她渴极了,从包里取出水杯,猛灌了好几大口。
没过多久,她就头晕眼花起来。
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苏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身旁传来动静。
她偏头一看,顿时从头凉到脚。
她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受她唆使前去给阮清池敬酒的肥胖男人。
男人狞笑着向她爬过来,一圈一圈的脂肪来回颤动。
恶心,又恐怖。
“妈的,怎么是个丑八怪,不应该是那个姓阮的小美女吗?”
肥胖男骂骂咧咧地抱怨:
“丑就丑吧,反正关了灯都一个样!”
阴森幽暗的卧室里。
只剩下撕毁布料的声音,和林婉婉凄厉绝望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