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魏昭君
简介:魏立夏一听这个乐了,“娘就算是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借口啊,您可是外祖父的遗腹子,外祖父在哪教的你啊?梦里!”该死的!魏昭君气的磨牙,原著里对魏昭君娘家的介绍是一点都没有,这让她撒谎都没法撒。“哎呀,瞧我,年纪大了,记错了。”被昭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其实我这医术不是你外祖父教的,是我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拐弯儿再隔壁,有一个独身的医女,我小时候经常去陪她玩,她教我的。”“噗嗤——”魏立夏笑的前仰后合,“娘,你也太好笑了吧,外祖父家是山里的猎户,哪有什么邻居呀?这谎让您撒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魏昭君跟着王氏急急忙忙的往事发点跑,才刚出了村子不远,就看到了一辆翻倒的马车,而马儿早就挣脱了马车在一旁嘶鸣。
小秦氏和金宝躺在沟里,金宝的头破了,后脑流了一大片血,小秦氏不知道磕伤了哪里,身下的血比金宝还要多,而沟里满是各式各样的布匹和糕点,都是从萧家带回来的。
“哎呦,我的娘啊,这都是咱家的糕点和布匹,小秦氏这是要做什么?偷咱家的东西补贴娘家吗!”
也别怪王氏说话不客气,主要是小秦氏的所作所为能让人一眼看穿。
魏昭君脸色阴沉,她实在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儿媳妇儿太过宽容了。
如花拉了拉自家娘的衣角,“娘,别再说了,四婶和金宝出了这么多血,也算遭到报应了,赶紧把她们带回家吧。”
我是不情不愿的用手点了点如花的额头,“你呀你,一点儿都不像你老娘我,心太软,早晚得吃亏!”
三下五除二把小秦氏和金宝打包带回了家,布匹只是脏了,洗洗还能用,就是可惜了那些糕点,一大半儿都滚成了泥巴样,吃是吃不得了。
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小秦氏和金宝放在四房的床上,还没来得及请大夫,母子两个人就醒了过来,小秦氏摸了摸逐渐瘪下去的肚子,脸上闪过一抹惊诧,赶忙将手腕收了回来,生怕被魏昭君看出端倪。
“嘿嘿嘿...嘿嘿...嘿...”
金宝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什么,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给他把完脉后,魏昭君摇了摇头,后脑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如果当时就还来得及,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如果没有奇迹降生的话,他这辈子都得这样了。
父母不积德,又不好好教导孩子,恶有恶报了。
魏立冬被魏立夏叫了回来,一进院子先是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小秦氏她们架的那辆马车,然后快速爬到车底,将松松的车轱辘重新拧紧。
“老四,你这是干啥呢?”魏立夏看着他的操作有有些懵,之前也没听说自家四弟会修车呀。
魏立冬拍了拍长衫上的土,“害,我这不是怕你要责罚她们吗,毕竟是我的妻子和儿子,我这个做丈夫的能帮她们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
魏立夏也没深究,拉着弟弟就进了四房。
小秦氏一见魏立冬来了,那双美目立刻含上泪珠,扑进他怀里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冬哥,我知道错了。但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咱家有这么多好东西,我想着把它们都卖了,然后供你去县里上学,到时候好考举人了。可我忘了自己不会驾马车,马车跑的乱七八糟的,没多久就翻在沟里了。我们的金宝...金宝他成了傻子!呜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魏立冬听到小秦氏的哭声,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觉得烦,随意拍了小秦氏的背两下,“行了,别哭了,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了,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你又何必让我和娘产生矛盾呢!
还有金宝,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养了他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把他送给他亲爹去养吧。”
“冬哥,你说什么呢?金宝可是咱俩的眼珠子呀,你怎么舍得?如果你非要赶走金宝的话,那我也不留!”小秦氏面红耳赤的梗着脖子,将金宝死死的护在怀里。
魏立冬早就不耐烦了,连对小秦氏母子最后一点儿愧疚也一扫而空,“你要是非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也别说我对你们母子俩不好,一会儿我就去写和离书,和离后咱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关,等你在家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送一份嫁妆。”
说完大步出了门。
小秦氏都傻了。
怎么会这样呢?
都怪魏昭君,都怪这个死老太婆,如果不是她,冬哥是绝对不会这么对自己的,肯定是她给冬哥说了什么!
小秦氏看了看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又看了看身侧的金宝,“儿啊,娘为了你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你以后可千万不能让为娘失望啊!”
魏昭君和在院子里和如花讨论金宝的病情,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他局促的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娘,听说您会医术了?您到底跟谁学的呀?能不能别只教如花也教教我,这样天才的女儿都能生出来,那作为他的父亲,我肯定是天才中的天才,我这些年自己也研究了不少的药,现在就差一位老师。”
仔细回忆原著中的内容,这个魏立夏是出了名的医学废,曾经三针扎瘫了自己,还是三位八十多岁的老大夫扎了一百六十多针才把他扎回来,魏昭君可不敢教,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成功的救回来魏立夏。
脑袋一动,随便想了个借口,“这是我年少时和你外祖父他们学的。”
魏立夏一听这个乐了,“娘就算是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借口啊,您可是外祖父的遗腹子,外祖父在哪教的你啊?梦里!”
该死的!
魏昭君气的磨牙,原著里对魏昭君娘家的介绍是一点都没有,这让她撒谎都没法撒。
“哎呀,瞧我,年纪大了,记错了。”被昭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其实我这医术不是你外祖父教的,是我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拐弯儿再隔壁,有一个独身的医女,我小时候经常去陪她玩,她教我的。”
“噗嗤——”魏立夏笑的前仰后合,“娘,你也太好笑了吧,外祖父家是山里的猎户,哪有什么邻居呀?这谎让您撒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魏昭君立刻黑了脸,既然解释不了那就不解释了,采用最简单的方法,一个手刀劈晕了魏立夏,“问问问!笑笑笑,笑屁笑!”
如花尽管担心自己的父亲,又不敢惹怒魏昭君,毕竟是一家人,应该不至于下死手的。
“吱呀”一声响起,柳氏从大房屋里爬了出来,艰难的朝着魏昭君她们伸手,“救tຊ命...娘...”